吗你是不是太得寸进尺了还是在你看来我拓跋舒默就是一个任你揉捏的男人”
舒默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通话,舞惜听了冷笑连连,是啊,她们比她早入府,又孕有子嗣,她应该大度地同她们和平共处,姐妹情深尤其在她有孕不能满足他后,她应该主动提出让其他女人服侍他他的眼中清楚地写满了愤怒与失望,舞惜知道此时的自己在他眼中就是无可理喻的
舒默本以为按舞惜的性子,必会反击他,毕竟她的牙尖嘴利他可是领教过许多次了然而舞惜除了冷笑没有任何反应,舒默也不搭理她。舞惜已经被他宠坏了,接二连三地提出那些过分的要求要是换做旁人,必定连原本的那些要求都不会答应她
舞惜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快的平静下来,倔强地同舒默对视,她冷着一张俏脸,沉声道:“我知道你对我很好,正因为这种好,我愈发地不能容忍你碰别人舒默,我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坚持,我原本只是不想你碰别人,可是那晚之后,我发现就是身体接触,我也不能容忍。”说完,她低笑两声,小声道,“我还是原来的我,从未改变”
舒默上前一步,捏住她的下颌,逼她仰头看着他,他嗤笑:“舞惜,若是我不答应你,你待如何是不是就不能让你伺候了天下竟有这样的规矩舞惜,这些都是谁教你的别的女人都习以为常的事,为何在你这就有这么多讲究就是你的父皇,也坐拥三宫六院”
“不是我的讲究多,其实普天之下的女人莫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只忠诚于自己,就像你们男人也不能容忍女子红杏出墙一样我只是比她们表现得更直接更激烈罢了”舞惜意图挣脱他的束缚。
听她说起红杏出墙,舒默更加用力地捏住她,心中充满了怒火,他的语气冷硬:“本公子就是不答应你,你又能如何你真以为你能拒绝得了本公子”原本听她说不希望他碰别的女人,他只觉得她是吃醋,还想着等着时日久了,她会有习惯c妥协的那天。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她反倒变本加厉了竟然连普通的身体接触也不能有若真是如她所言,连接触都不行,他还是个男人吗岂非要被天下人耻笑
舒默看着舞惜,她冷着小脸一脸严肃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情,想着她倔强的性子,激起了舒默体内的征服欲。他将她抵在墙上,双手固定在头顶,俯身便要亲上去,当然舒默到底不是没有轻重的人,愤怒之下仍不忘顾及她的身孕,并没有用太大的力。舒默撕开她的衣服,大手覆上她的胸前,因着有孕,舞惜愈发得丰盈,舒默的手在那柔软上流连不已。
舞惜顾着孩子,不敢太过用力地挣扎,眼见完全不能挣脱他,反倒放弃了反抗,只是唇边挂着嘲讽的笑,她晶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他,里面满是不屑,朱唇轻启,她冷冽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拓跋舒默,你也不过如此,你从来都只会用这样的手段使女人臣服于你吗”
“司徒舞惜你”舒默停下了手,看着她白嫩的身体上留下指痕,他的眼底划过一丝心疼。他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是舞惜的要求太过分,甚至还敢那样嘲讽他,可是他还是不忍心伤了她。舒默仍旧没有松开她,却不再用力,他如鹰般的眸子里尽是阴鸷,甚至额头的青筋都显而易见,他怒气冲天说道:“舞惜,你别忘了你嫁过来的初衷若因为你,而使大秦百姓陷入战火,你难道就不会自责吗”
“舒默,别说你还不是乌桓的大汗,即便他日你继承大统,难道会为了一个不驯服的女人而兴兵强敌吗”感觉到他手上不再用力,舞惜稍稍推开他,将衣衫穿好,她唇边的笑恣意任性,“遣妾一身安社稷,不知何处用将军大秦又岂是乌桓可以肆意兴兵的”
她的这一番话令舒默哑口无言的同时,心底又涌起了几分骄傲。舞惜说得不错,如今的他尚没有权利,即便有了权利,他也不是一个穷兵黩武的人。听她念起那句诗,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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