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啊”为何当初您连看都很少来看妾呢
舒默眉头一紧,话语脱口而出:“你你凭什么和舞惜相提并论”
杜筱月后退几步,自嘲地笑:“是啊,妾是什么身份,哪里比得了夫人是大秦皇帝最宠爱的六公主连远嫁乌桓了,大秦皇帝还能惦念着,派了皇子来千里迢迢地看她,并送她那么多的礼物”
舒默肃穆看她,嘲讽地说:“你们只以为舞惜是大秦公主,本公子才这样对她。今日本公子就实话告诉你,本公子会这样待她,只因为她是舞惜”话一出口,舒默也有几分怔忪,他说这一番话的本意只是想让杜筱月死心。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会这样迁就舞惜是因为什么。
杜筱月听他这么说,呆坐在椅子上,许久未动。
舒默看着她,不知为何原本已平静的心再度躁动起来,他几乎想就这么将杜筱月“就地正法”了若是在方才,想必他已经这样做了,可是他才说完那样大义凛然的一番话,决不允许自己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变
舒默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今夜的事太反常,舒默在脑中仔细将今夜的事想了一遍,事情似乎是在绿儿将香炉拿进来后,就开始失控。莫非是
舒默怀疑的目光看向香炉,目不转睛杜筱月见他这样,生怕他有所察觉,唤道:“公子”
听见她的声音,舒默转过头,目光森冷,似要将她看穿。杜筱月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神。她这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肯定了舒默的猜测,他走到桌子前,单手拿起鎏金香炉,仔细端详。然后猛地转身将香炉掷在她脚边,香炉的盖子滚落到一旁,里面的香灰扬起来,刹那间满屋子都是飞扬的香灰,香味浓得有些呛鼻。
杜筱月完全被吓傻了,公子这样子便是知情了,她闭上眼,心中有着莫名的恐惧。想想前不久乌洛兰的遭遇,她觉得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可是
她还有云楼啊对的,她还有云楼
此时的杜筱月已经彻底想明白了她可以一辈子无宠,却不能失去云楼云楼不能没有阿妈
不待舒默说话,杜筱月已双膝跪地,她伏在他脚边,说:“公子,妾错了妾是一时蒙了心,妾再也不敢了妾再也不敢了公子,您就看在云楼的面子上,饶了妾吧”
舒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言道:“杜筱月,你胆子不小居然敢暗算本公子这是什么嗯说”
“魅香。”杜筱月嗫嚅着,不敢抬头。
“魅香”舒默重复一遍,几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话。
杜筱月知道公子此次是真的动了怒,身子伏地更低,哀求道:“公子,妾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妾一次吧”
舒默弯腰,勾起她的下颌,冷冷地笑:“你既然这么饥渴,这么缺男人,不如”
杜筱月冒死打断他的话,拼命摇头:“公子,不要不要将妾送人妾好歹是云楼的阿妈,您看在云楼的面子上,不要将妾送人公子求求您了妾知错了真的知错了不要将妾送人”她知道在乌桓,除了夫人以外,其他女人都是可以被送人或是赏给属下,更有甚者,直接将女人送去军帐她闭双眼,完全不敢想象那样的生活,生不如死的感觉她跟在公子身边这么多年,多少有些了解,大概除了夫人,公子不曾将任何女人放在心上。
舒默甩开她,站直身子,警告道:“杜筱月,如你所说,你是云楼的阿妈,你不要脸,云楼还要加上舞惜如今怀着身孕,也看不得打打杀杀的事。这次本公子就饶了你你记住,本公子不是你可以左右的不是你能来算计的再有下次,本公子就将你送去军营,那必会让你生不如死”语毕,舒默不再看她,转身大步走了出去。
看着公子离去的身影,杜筱月身子瘫软在地,公子的话就像恶毒的魔咒般在她耳边一遍一遍回响。杜筱月失声痛哭,哭喊着:“公子,为何您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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