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下手很快为用头努力撞击木板的庄萱瑛解开穴道,庄萱瑛一脸阴沉的出房间里走了出来。他现在一点的回避之心都没有,心里是满满的愧疚与自责,就算徐昱擎要拿剑杀了他,他都不会躲避。在他眼中,南宫塘和徐昱擎就是因为他才被南宫研陷害的。
这一点是南宫研亲口说过的。
当然,如果他知道后来南宫研改变主意,只是用南宫曦的名义将南宫塘引来并落入他们提前设计好的陷阱,这一切也并非由他引起,或许他的心情会好一点。
庄萱瑛心情万分沉重万分愧疚出现在众人惊诧的视线中。贺联印从来没有见过庄萱瑛,若是平日自是不予理会,但是现在看样子似乎这个他不想理会的人与王爷认识。
贺联印眼眸一闪,知道今日这事不简单了,事情绝对不是眼前看到的这样简单,在庄萱瑛开口前,主动道,“这位公子,你还好吧?”
若是平日,此刻的贺联印早明哲保身的三十六计走为上了,但是碰上徐昱擎这尊不好得罪的瘟神,贺联印也知不被此事连累的最好办法就是硬着头皮向前冲,表示自己的 对一切事情都不知道,而且,也听不懂。
贺联印当然知道,徐昱擎以及这个刚刚出现一脸怪异的年轻人,是不可能当着他的面说什么真话的。
庄萱瑛不去看徐昱擎复杂的目光,沉声道,“我奉王爷之命在此捉拿一个犯人,却不想被拿贼人设陷,还连累王爷,还请王爷恕罪。”庄萱瑛象征性的像徐昱擎请命,不等徐昱擎回答,便听庄萱瑛继续道,“尔等刚刚从外面而来,可是碰到什么人?”
贺联印连忙道。“草民什么人也没有看到,老夫只是走失了儿子心急之下四处寻找,冲撞了大人,还请见谅。”
贺联印虽然是世间。却只是生意起家,因为家族中向来都无掌握朝中大权之人,所以才会逃脱朝代更迭的动乱,直到本朝,还完好无损的存在着。
面对徐昱擎。贺联印只能称自己为草民。
庄萱瑛详装微怒的道,“罢了,你们回去吧。”
既然贺联印不小心闯进来的,随便问两句不知道也便是该放人走了,更何况刚刚还是他手下的人替自己解了身上的穴道,过于为难也说不过去。
贺联印赶忙谢过,带过一众下人和自己的儿子,出了房门。
整个过程中,被暂时忽略到一旁的少年看着这群大人相互演戏,想到躺在床上那个睡的安安静静的姐姐。居然什么都没有说。反正自己的爹爹平时对自己也不好,才不要告诉他那么多事情。
被少年偷袭点穴的一直保持着固定又别扭的姿势,庄萱瑛从兜里拿出事先准备的解药一样给徐昱擎服下。徐昱擎才终于解脱似的退去了身上的燥热,忙将刘瑞穴道解开,同时不忘将其控制住,才问,“什么人指示你这么干的?”
一时也顾不得庄萱瑛了,他与庄萱瑛一直亦敌亦友,但又从来没有真的成为密不可分的朋友,更没有成为敌人过。所以,他的问题可以一会再问。眼下,却是要知道自己身处的情况。
刘瑞自知自己不会有好下场,居然男子汉的硬气起来。“王爷应该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是不可能说出幕后指使的。”
当真是个硬气的
徐昱擎当下也不理会,伸手一探便知道南宫塘所中的毒为何物。毒香本是普通的香,但是五煞门里有人专门配置都要的机构,被加了一种毒草的香变成没有解药毒香后。毒香可以让江湖上任何一个高人不受控制,唯一的办法就是等药效过后醒来。所谓毒,并不是中毒,只是其厉害的程度,所以南宫塘和他在闻到这股香气后即使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但还是没有掏出毒香的香气,晕倒了过去。
徐昱擎之所以能清醒,完全是因为刘瑞给他服用了同样是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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