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塘本来在山里寻找可供裹腹的野果,不巧听闻有同在山中的长舌妇说今天南宫家要出大事,听她们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像是在讨论村长以及几个村中的重要执事在酝酿某种密谋,南宫塘心急之下匆匆往家里赶,才会不小心踩上一条本来并不会随意攻击人的毒蛇,并被咬伤。
她拖着伤体刚巧赶到村子,就远远的看到母亲在与人撕扯,心急之下,才会晕死过去,在加上身体本来就比较弱,地面冰凉,毒液发作,才会丧命。
魁梧男子略有惊讶的抬眼看了一眼南宫塘,这个向来与母亲一样少言少语的女孩儿怎么今日如此大胆,连他这个村长的主薄都敢对抗。
“怎么,还要让我找出证人不成”主薄一脸的厌弃,眼睛似漫无目的像周围瞟了瞟,只是这一瞟却让他眼神微微一闪,刚才还把自己卷成一团萎缩在自己面前的矮小男人居然不见了。
瘦小男人本来是他找来做戏的人,既然得了报酬自然趁着空儿偷偷溜掉。主薄在心中暗骂一声,同时也怪自己看低了南宫塘。
“想要证据,这不是”主薄眼睛瞄像地上的女人,眼神里爬起一丝慢腾腾的挑衅。
那意思再明白不过,人已经处置,一个小丫头片子又能如何。
地上的女人显然已经没了气息,南宫塘狠狠咽了一口吐沫,手中的拳头已经攥了起来。
忽然,被人推倒半天无响动南宫曦哇的一声打破这种古怪的沉静,“姐姐,他们,他们欺负娘。”
南宫塘回头,看见南宫曦悲伤的面容上带着如同痴儿一样的表情。
南宫家没男人,没少被人欺负,南宫曦一年前为保护家中粮食被抢,而被人用一只锄头砸伤,变成了痴儿。
南宫塘悲切的内里顿时心潮澎湃,不知道是为自己穿越的身世感到哀叹,还是为母亲和弟弟的不幸感到痛心。狠狠的咬了咬牙,叫道,“曦儿,过姐姐这么边来。”
南宫曦大步一迈就不管不顾的朝前走,也没有注意到此时脚下伸出了一条腿来,南宫曦一个踉跄栽倒在地上,围观的人又一次大笑。
始作俑者刚好是刚才胆小的男子,他刚刚被南宫塘吓到,觉得面上难看,此刻见众人哄笑,脸上更是挂上了报复的得意和快感。
“都别吵了”已经看了一会戏的村长忽然大喝一声,胆小男子脸上的快意瞬间被惧意代替,缩了缩身子,退到一边。众人也都不敢出声,静静的等着发话。
“今年粮食欠收,能找出一些,也好救济一下乡邻。这个两个孩子,暂且绕过她们性命。”
众人闻言欢呼一声,一拥而上朝南宫家门冲去。他们等的就是这一刻,自然也管不了这两姐弟是如何的该被赶出村子了。
今年的冬天似乎特别长,再加上南源村本来就处于西南边境,土地贫瘠,年年都没什么好收成。今年家家更是早早的没了余粮,已经饿死好几个人。南宫家也眼见着就要撑不下去,就在此时,没有男人的黄氏不知从哪里弄出来一只簪子,让南宫塘和南宫曦拿到南关城去卖,只是两人还没有走出村子就被村长的妇人撞上。村长夫人一见簪子上一颗发光的东西,两眼冒光,知道定然是好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抢走了簪子。后来,南宫家就没有安宁过,一波一波的人来家中走动,说是走动,眼睛却是四处乱瞄,好似在搜寻什么东西。
原来的南宫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南宫塘凭着记忆的线索和出现在眼前的场景大概也猜出了,这群冠冕堂皇的人串通村长设计陷害了南宫家,然后光明正大的去找他们想找的宝贝。
在偏僻闭塞的南源村,男女向来都是授受不亲,对于罔顾人伦者,自然会受到严格的惩罚,将犯事人判处死罪或者赶出南源村,家产充公便是其中一项。
那只簪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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