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莹莹了。”一女子的声音娇媚的让宫锦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儿。
“哎呀,田爷,可想死杜鹃了。”
“旁边去,田爷,你还记得我吗?”
“”
田睿对所有的女子都笑眯眯的,不仅没有脾气,反倒是处处占别人的便宜,这里摸上一把,那边又亲了两口,惹得众女子打情骂俏,即使相互不待见,却也得忍着把田睿这位金主给伺候好了。
宫锦简直已经是目瞪口呆了,一边为作死的田睿感慨,一边又觉得自己被这些个场面给污了眼,可偏偏还好奇的东张西望。
叶向荣本想笑,奈何一眨眼的功夫,一大堆的男子拼命的往他身上挤。
“这位公子,秋子见你好像第一次来,不是本地人吧?”说就说罢,偏人还一个劲的往你身上蹭。
“公子,来,阿兰喂你吃。来,张嘴~。”
宫锦下巴都着了地儿,这些个男子都是怎么一回事儿。竟,竟
叶向荣苦笑不已,忍不住向他的方向求助道,“小锦,你过来。”
宫锦忍不住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不小心还撞了人,“对不起。”
“嗯”一声销——魂的声音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响起。宫锦抬起头,刚对上人家骑在一男子身上,赤身果体,放浪形骸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叫着。
宫锦听的面红耳赤,见那些人完全不在意的样子,简直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没了。于是呆不下去了,转个身,就跑了。
叶向荣见他走了,于是轻轻一震,将身上八爪鱼似的男子们都震开了一些距离,正儿八经的笑道,“好了,你们一个个给本公子排好队伍,谁表现的最为听话,我就选谁,谁今个晚上就有资格陪我——一晚上,可好?”
于是一大群官儿们立即正襟危坐的排好,也不相互诽谤了,就用一双双小鹿般单纯的眼神望着他。
这厢,回到客栈的宫锦又被拓跋寻逮个正着。
拓跋寻的鼻子非常灵敏,稍稍一闻,就立即发现了宫锦身上这次的香味比上次还要浓,于是一双满是期待的眼睛立马怒气腾腾的盯着他。
“怎么了?”
宫锦被这种眼神盯得有些心虚,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拓跋寻毅然拽起他的手,往自个屋子里拉,她决定了,绝不让她的小锦这么稀里糊涂的继续下去。
宫锦看着她的背影,刚才那决然的眼神顿时让他有一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错觉,是错觉吧,他如是安慰着自己。
“小锦。”拓跋寻把门拴上,一步步的朝着他靠近。
宫锦有些疑惑的看了看紧闭的房门,两个人只是说话而已,应该没必要把门给拴上吧,“阿寻,我们如此有些不太合礼。”
男女授受不亲什么的,乃是至理名言。
宫锦一直谨守礼仪,他还没法子理清楚他和阿寻之间的牵扯。
“小锦,我身上该看得你不都看了么?还有什么合不合礼?”拓跋寻挑眉说道,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离小锦很近了。今天才发现,原来不是这样子的,小锦他还是把她当成朋友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拓跋寻多多少少有些沮丧。
宫锦抚额,上回他为了更方便的为阿寻敷药,所以两个人的房间就紧靠在一起,隔壁隔。方便的结果就是,他一不小心瞧见了阿寻换衣服,整个后背看得一清二楚,就连她后背错横交错的伤痕也一目了然。
当时除了一点心疼外,他忘记他目前是个男子。进入女子闺房,看了女子的身,这些都是得负责人的。
“阿寻,你今天怎么了?”宫锦实在是不想提那事儿,目前他尚未想出两全之策。性别之事,关系他和母妃的生命,万万不能对他人言。但他又当以何种理由去拒绝阿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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