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耍回来,宫玉科可没忘记御前告状,把堇妃不知为何打宫锦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最后不忘记撒娇的想为宫锦讨回一个公道。
宫鼎任由他拉扯自己的手腕,一边看书,一边听着他的抱怨,好一会才无奈的放下书籍,“科儿,堇妃名义上算是锦儿的母妃,母妃适时的教育孩子也算是合情合理,更且,你四哥都没在意,朕看此事就此作罢,时辰不早了,如果你实在睡不着,可以陪着父皇来一盘。”
宫玉科一听此事就此作罢,不由嘟起了小嘴,“父皇,父皇,四哥最近病了。”
宫鼎不为所动,继续盯着手中的书,仿佛一个皇子还顶不上他手中的书籍:“让钟太医多去看看,需要什么上好的药材直接去国库中取来。”
“四哥想要的不是这些,父皇,你为什么都不去看看四哥,四哥难道不是你的皇儿吗?”
“放肆!”
“父皇!”
沉重的气息压得宫玉科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垂下脑袋,一声不语。
“唉。”宫鼎哀叹了一声。
“科儿,你四哥的事到此为止,你且退下吧。”
宫玉科是在宫鼎冷然的态度中退出了书房,整个后背出了一身冷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发怒中的父皇。
整个书房静悄悄的,宫鼎闭上眼,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近日来,郭爱卿他们又重新提及设立储君一事,想来这次朕再不做出答复,怕是会引起两方的争执,墨,你说朕该让谁来继承朕的江山呢?”
墨不知何时已伫立在宫鼎的旁边,对于他的提问,只是淡淡的回复了一句,“几位皇子各有千秋,陛下英明,想必已有了答案。”
宫鼎蹙眉,手指在桌延上敲击了好一会,“玉帛已离开了十余年了,朕甚是想念。”
“据说三皇子已学成归来,可能是被路上的事给牵绊了,再过一个月陛下就能见到他了。”
“恩,朕一个月后立储君,昭告天下。”
漆黑的深夜,夜深人静之时,宫廷的某一处隐蔽地儿却是亮着灯。
屋子里的人来来回回的走动着,显然是有烦心事儿。
“李贤王虽已死,可他的那些门生们大多推崇二皇子和四皇子,二皇子已无惧,可是这四皇子却是有些棘手,五年前我们派人将他推下湖,嫁祸给堇妃,却不想会惹得皇上动怒。可若是皇上宠爱四皇子,又何不直接将他带在身边,反而用一座破落的宫殿直接打发了,真是帝心难测,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摇头叹息,生了一副俊容,说出来的话却是让人胆寒。
“茹妃虽疯了,可这生下的孽子却是碍事的很,皇上待他究竟如何,我事先已让堇妃却试探了一下。”一华丽女子抿了抿嘴。
“结果如何?”那书生追问道。
“哼,皇上根本就不管不问,仿佛就当他是不存在,可好吃的好用的却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孽子身上塞。”
“唔,这就奇怪了。”书生摇头细想,喃喃道,“莫不是皇上想以此来补偿四皇子吗?可是,若是补偿,又岂会无视堇妃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糊涂了。”
“你莫要继续想这孽子的事儿,以本宫看,皇上的态度有些奇怪,不如先将他的事儿放上一放,且让我来试探皇上对他的底线在何处,若是无用,自是无须费我们的心思。若是那般,我定要将他除去。不过”
“娘娘可还有什么顾虑?”
“淑妃这女人倒是极其的聪明,早早的将自个的儿子送去了宫外,躲了这些年了。本宫担心”
“娘娘无需担忧,臣早已接到密报,三皇子已在往京赶的路上,我们只需让他来不及回来,或者是干脆让他永远回不来宫,那这太子之位,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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