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吵的他只能打地铺。
虽然条件艰苦,但陈利却越挫越勇,这几天疯狂启用搜索器,通宵整理出治疫方案,虽然累了点,但臆想着老婆爱上我的剧情,心里还挺美的。
“姑爷,你想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小丫头片子少管闲事,上次被野猪拱下山的事,还没找你算账呢。”
“姑爷别这么小气嘛,你现在不也没事。”
“少废话,我知道那头野猪被你掳走了,现在赶紧交公,姑爷我要派用场。”
今天薛采玉设棚施粥,他自然“妇唱夫随”,把病迁坊的灶房占了,架上大锅,号称要做惊世骇俗的菜泡饭,改善灾民伙食。
按他的话说,灾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没有油水怎么行。黄安庭虽然不以为意,但现在正是依仗陈利的时候,也就随他去了。倒是杜月瑛,知道后又是自掏腰包,又是鼓动富户送米送菜,前前后后,比他还忙活。
陈利上辈子“新东方毕业”,一身厨艺得不到施展,如今终于能过足了大厨的瘾。指挥十几个伙夫洗菜切菜,劈柴烧水。洗好的米置于木桶,放蒸笼上蒸,整个灶棚热的像蒸桑拿。
陈利把路小锅的野猪迅速肢解,加上富绅的猪肉,在砧板上斩筋剔骨,把猪骨放入大锅熬高汤。然后另起灶头,放锅热油,葱姜蒜煸炒爆香,下肥肉出油,再是菘菜、猪肉进锅,加黄酒和调料翻炒,噼里啪啦,油火四溅,就像街头卖艺,看的伙夫们目瞪口呆。
灶棚外一堆人围观,都吸着鼻子,咽着口水,消息一层层传递出去,今晚陈公子掌勺做大菜,一时间人群骚动,不少人过来闻香解馋。就连城门口把守的兵差,也吸着鼻子问哪来的饭香。
傍晚酉时,袅袅炊烟,饭熟菜香。所有人自发排队,垫脚张望,一条长龙在灶房前拐了两个大弯。
派饭的伙夫分三组,盛饭、盛菜、浇汤,尤其是一勺高汤下去,整碗泡饭似乎活了一样,把饭菜的香气全都激发了出来。流民领完饭回到棚里跟妻儿分食,一个个睁大眼睛,难以置信,吃到最后都开始抹起了眼泪。
换班吃饭的衙役们,也是交头接耳:“真是奇了,这泡饭能这么好吃。”
“就是就是,酒楼烧的都没这好吃。”他们把碗都舔的一干二净。
作为县丞的黄安庭,也是吃过不少酒席的,但这碗饭,真是吃的他老泪纵横,他抓着陈利喋喋不休:“公子啊,老朽可真是服了,我平素不好口腹之欲,但以后怕也要惦念起你这小小的一碗汤饭来。”
此时城墙之上,小将校曹治吧唧着嘴,也在享受这碗汤饭。忽然高子承过来问起城外骚动,曹治一五一十的和盘而出,也难免敬仰陈利这神仙般的厨艺。
高子承冷哼一声,不予评价,转而问:“事情做得怎么样了。”
曹治回道:“人已经谈妥了,画卷按着时间也应该送到了,我吃完饭就下去问问。”
他还想着端起碗,结果被高子承一脚踹到屁股上:“那还不快去!”
“是!!”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浔阳城下,已是篝火四起。
凭一碗汤饭吸粉无数的陈利,被衙差走卒捉住不放。这群三班倒的执勤兵不补觉,倒是借着长夜漫漫,求着陈利讲些西域奇闻。
陈利眼看治疫顺利,过几天应该就能走了,高兴之下,除了胡诌几段荷马史诗外,还给他们讲起水浒来,什么智取生辰纲、拳打镇关西、雪夜上梁山、三打祝家庄他坐在灶棚的米粮堆上,绘声绘色,收拾碗筷的伙夫,也能听个墙角。在这个缺少娱乐的时代,听评书是再好不过的消遣。
最后,这里俨然成了他的个人相声秀场,星光四射,就连他那天仙老婆和路小锅也过来坐了会儿。
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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