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这铁掌功夫每一招的力道均比前一招大一成,虽说只大一成,但累积上去,却是极难抵挡
只见一灯大师闻言,柔声道:“我何必还手?我打胜你有什麽用?你打胜我又有什麽用?须得胜过自己克制自己,那才难啊”z
慈恩闻言,不禁又是一愣,喃喃的说道:“要胜过自己,克制自己!”
却说一灯大师这几句话,便如雷震一般,轰到了慈恩心里,却见慈恩双掌不由得在空中稍作汪,但片刻之后,终于‘呼’的一声又拍了出去
一灯大师硬生生受了这一掌,不禁身子摇幌,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白髯和僧袍上全染满了
一旁的耶律燕见此情景,心知一灯大师武功决不在慈恩之下,但这般一昧挨打,便是铁石身躯终于也会毁了
她心下对一灯大师此举却是钦佩无已,是以明知他现下乃是要舍身点化恶人,但也决不能当真任他如此丧命,只见她走上数步,朗声道:“尊师好言相劝,大师何以执迷不悟?不听金玉良言,已是不该,反而以怨报德,竟向尊师下毒手,如此为人,岂非禽兽不如?”
慈恩闻言,缓缓放下手掌,但只一转念间,恶念横起,突然提掌向耶律燕劈去,喝道:“小娃娃,你胡说八道些什麽?”
但见慈恩这一掌既快且狠,耶律燕适才只道已用言语打动了他,哪儿料他竟会忽地发难,霎时间掌风及胸,危急中不及运劲相抗,索性顺着他掌力纵身后跃
耶律燕身形未稳之际,耳听得陆程二女惊呼,寻声瞧去,却见陆无双程英二女已给慈恩制住
只见此刻,慈恩右手挟了陆无双,左手挟了程英,大叫道:“我双臂这般一使劲,这两个花朵般的女孩儿还活不活?”
当此情势,别说耶律燕等人,无一人的武功能胜过慈恩,即令有胜于他的,投鼠忌器之下,也难以从这半疯之人手中抢救出陆无双程英二女
一灯大师见状,缓缓抬起头来,望着慈恩,但见他双目之中红丝满布,全是杀气,不由得劝道:“慈恩,你如若杀了她们二人,人家的亲朋好友定会前来找你报仇,却又如何?”
慈恩闻言,大喝道:“谁有胆子有本事,那便快过来报仇吧!我‘铁掌水上飘’裘千仞一生英名盖世,还没怕过谁!”
却说这时天色早已大明,朝阳入厅,众人眼中望出来均有朦胧之感,慈恩的脸色更显得阴森森可怖
慈恩这一下变起俄顷,这边的李莫愁见状,趁乱卖个破绽
洪凌波适才眼见陆无双程英二女被慈恩挟持,不由得心神微乱,不知是计,当即提剑直刺,李莫愁忽地飞出左脚,踢中她的手腕
洪凌波登觉手上一疼,长剑不由得脱手坠落,但她虽败不乱,左手斜劈,右手竟提起绞当作焦,猛力急刺过去
李莫愁眼见洪凌波的长剑落下,当即拂尘一起,卷住长剑,往她脸上掷去
洪凌波也不闪避,只是看准长剑来势,举起绞迎去
只听得‘刷’的一声,青光烬好插入了绞之中
这一下以鞘就剑,实是间不容发,只要绞偏得厘毫,以李莫愁这一掷之势,长皆是在洪凌波身上穿胸而过
可是洪凌波这些年来在古墓中勤练暗器,於拿捏时刻力道轻重准头方位等各节,已练到实无厘毫之差的地步,她连那细如毛发的玉蜂金针尚能挥手必中,要接这柄长皆是浑不当一回事
却说那血刀头陀於恶斗之际卦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他眼见厅上当下已是乱成一团,猛地里招数一变,左手或拳或掌,变幻莫测,右手却纯是手指的功夫,拿抓点戳勾挖拂挑,五根手指如判官笔,如点穴撅,如刀如剑,如枪如戟,攻势凌厉之极
李庭芝朱子柳武三通泗水渔隐四人被血刀头陀几下猛攻,霎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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