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新上车,风风火火去了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中学,准备做个了断。
一路上,某医生还是老样子,一直守在外科,不允许我随便上机动车道。
我骑车去了操场,周末的学校没有灯,他就开着小灯跟在我后面,替我照前面的露。
也不知道骑了多少圈,我心绪平和了一些。
然后我出学校门,去了那家面包店,打算像第一次跟某医生来这里一样,买杯奶茶,好好思考下以后。
我发现,我骨子里其实还说个文艺女青年。
只是帅不过三秒我发现自己没带钱_(:3∠)_
某医生给我付了钱。
既然是他付钱,我就挑了个更贵的奶瓶酸奶
入座后,某医生还跟以前一样,坐我对面。
他瞥了眼我手里的饮品:“这个很适合你刚才的幼稚行为。”
我:“”
我没吭声,拔下盖子仰头豪饮不,豪吸。
此后我没和他有任何交流,打开手机和朋友聊天,聊得笑眯眯的,就是不理他。
中途某医生在手机上调了个故事放我眼皮子底下,让我看看,我瞄都没瞄。
大概僵持了十多分钟,某医生估计是忍无可忍啦,他拿回自己的手机,说了句:“我先走了。”
说完头也不回就出去了。
店里买面包的人有些多,我看着空荡荡的对面椅子,费了好大的劲才没哭出来。
把酸奶喝完,走出店面前,我曾在心里多次希望,某医生还在门外等我。
但我推开门,心跌到谷底。
外面空无一人。
回到家,我后知后觉,越想越气,以至于达到每根头发丝都要燃烧起来的那种愤怒。
我再一次拨通了某医生电话。
总觉得那些善于冷暴力的闷子都相当厉害,让我有火不发,还不如给我两刀。
我在电话里提到了某医生提前离开的事,说他没人性,把我一个人丢在那。
某医生平声回:“你怎么知道我走了?”
我顿住:“难道没走?”
某医生:“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回去路上还是不怕死地走机动车道,你九点半进得家门。”
原来他一直跟在我后面。
可这次通话我们仍然没有讲和好,某医生态度很强硬,他认为我不应该妄加评判他的朋友,友情爱情可以存在,不要因为我的原则比较冠冕堂皇就认为他是错误的,他建议我应当融入他的圈子,自己感受。
通话最后,我冷笑:“怎么办,我一点也不想加入你们这个名为【我们只是好朋友】的当婊立牌欲盖弥彰娱乐部诶!”
说完后,我就挂断电话。
这事最后怎么解决的,暂时先不说。
但某医生这个人,的确是责任心的终极体现和标本。他从小性格内向,学习上的事情全是自己做主,根本不用父母操心。
工作后他一个人生活,没伸手和父母要过一分钱,衣食住行柴米油盐料理的妥妥当当。
喜欢把什么事都独自揽下,不乐意告诉任何人,也从不管自己到底扛不扛得住。
前年他换了新东家,重新开始轮转,从以前相当可观的收入一下子变成只能拿基本工资,月息一夕回到解放前,外加他还要还房贷,生活压力一下子变大,只能先啃自己以前的存款老本。
这些事,除了我,他父母一无所知。
我这个人,在外面一吵架,喜欢扭脸就跑,不想再跟对方走在一块。
每次某医生都会跟在我后面,维持一个距离。
有一回为了甩掉他,我灵机一动,钻进了一个地下商场,从东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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