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腊月冰冷透体,我们家却出现了怪异的一幕。一边填着炉膛里的火,一边开门开窗吹着外边刺骨的寒风。我们一家人在呼吸和温度之间果断选择了呼吸。
后来我爸迫不得已,出门去买了两瓶空气清新剂。因为他实在忍受不了了,谁让他在最浓郁的时候不在场呢,不然现在的气味都只能算是毛毛雨。当然这么做无异于臭鞋嗑里喷香水,无济于事。
虽然后来可以关门关窗了,但做为事发地我的房间,依然是我家的禁区。
我和小灰只能在客厅的沙发上对付一宿。当然让他睡在沙发上的前提是铺了厚厚一层的棉被。以免那小子睡觉不老实,再把沙发给扎破了。
这小子倒是可以,巴掌大的地方就够睡的,可苦了我这将近一米八的身躯。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话聊小灰,打发时间。
当然为了不引起只有一墙之隔的父母怀疑,我们的对话是以他叽叽喳喳。和而我多是以,“嗯,哦,啊,咦”的形式进行的。
小灰用小爪子捋着小胡须,一副大尾巴狼的做派说道:“今天来的黄鼠狼法力高强,想借着那神婆请神上身的时候接近老大,把你置于死地。
我“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黄鼠狼所用之法就是掐住老大的手腕,将法力从腕部的命门,注入你的识海。”
“嗯?”说到这我打断了小灰一下,给了他一个“识海”的口型。他明白我要问的“识海”是什么意思。
他白了我一眼:“说了你也不懂。”
“咦?”我继续纠结“识海”的问题。
小灰摊了摊小爪子:“其实我也不懂。”
“唉”我用眼神说着鄙视小灰。
小灰不理我的眼神继续说着:“那股法力可以将老大的识海摧毁,搅乱。一般情况下就算侥幸不死,也将成为一具行尸走肉。用你们的话说就是植物人。”
听到这我一阵后怕,要不是小灰出手恐怕我今天真的要命悬一线了。没准又能见到黑白无常两位前辈。哦不对,黑白无常说过我不会死,只会魂飞魄散。
当我对小灰报以感激目光的时候,他接着说道:“当然这是黄鼠狼妄想的结果。老大有半仙之体,有神力护身,不算一般情况。最多也就是昏迷几天就应该没事了。”
我感激的目光瞬间暗淡了许多听小灰继续往下说。
小灰猜测道:“那黄鼠狼今日造访,肯定和老大今天去王家有关系。但是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敢招惹老大,老大你今天明明是穿着衣服出的门。就凭老大的那身老虎装,一般的精怪看到早就躲的远远的了,这主动上门挑衅有点太无知无畏了。”
我压低声音问道:“什么老虎装。”
就是你那身行头:“用来扮猪吃老虎再好不过了。不穿衣服与凡人无异,穿完立刻就能限制我的法力。当初我就是这么着了老大的道。”
敢情平时我在这小子眼里就是一只猪啊。虽然没敢大声骂人,但动动手还是可以的。我伸出一只手捏住小灰的鼻子,想让他长点教训,以后说话注点意分寸。结果这小子借势擤了我一手的大鼻涕。
这下可给我恶心坏了。我不顾一脸坏笑的小灰,直接去厨房洗手。
待我再回到客厅的时候,却发现我妈正在指着小灰鼻子教训:“小刺猬,你今天捣乱我还没跟你计较呢,现在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叽叽喳喳怪叫什么。”
我在旁边哈哈笑着也不帮小灰解释反而给我妈帮腔道:“就是,就是。我看他是吃饱了撑的,明天别给他吃饭。”
小灰一脸无辜又给了我一个埋怨的表情叫道:“还不是都怨你。”
我妈听它还敢乱叫,佯装要打。
小灰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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