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另外一只船上了,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唐王妃也不是傻子,安随出现的那一刻,她便明白过来了,今日入宫,大公主的一切都是在她的授意之下。
“大公主似乎和大人的关系很好。”
安随微微一笑,“你已经知道了。本官虽然不是大公主的生母养母,养在膝下教导,倒是有些时日。今日相邀,说起来的确有几分唐突,不过,也请唐王妃不要见谅,往后若有机会,自然会负荆请罪。”
唐王妃摇摇头,“本宫明白大人的心意。这个节骨眼上,好歹本宫也是姓郑的,不论是否嫁入了唐王府,外人看来,也都是郑家的人,大人自然是和本宫接触得越少越好,上次也是本宫鲁莽了。”
“王妃果然明白人。既然如此,那么本官也就开门见山地说了,这一次请唐王妃来,是希望唐王妃将自己的立场明白告诉本官。说实话,这两只‘荷花簪’本官也甚是喜欢,只是却不放心,这簪子上会不会染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安随的眼神从那两支簪子缓缓扫过,然后盯住唐王妃郑世媛的眼睛。
唐王妃登时便觉得有一股凉气如小蛇一般从背脊上爬过,生生惊出了一阵冷汗,那向来如古潭般幽静的眼神,竟然能给带给她如此沉重的压迫感,她已经仿佛要被看透了。
仿佛是感觉到自己太过于强势,安随忽然轻轻一笑,“唐王妃不必紧张,本官也只是想要知道,唐王妃来找本宫的目的何在,而这两支‘荷花簪’又到底寓意何在罢了。”
唐王妃正想要开口,安随却一个眼神止住了她正要出口的谎言,“诶?唐王妃可不是想要告诉本官,希望本官支持淑仪肚子里的六皇子为太子吧!淑仪在宫中如今的地位已经非同一般,其实根本不需要本官来帮。”
唐王妃忽然觉得安随的眼神一凛,那刚想要说的话也被直接戳穿。
“本官只想要听实话。”
良久,唐王妃轻轻叹了一口气,的确,她自小便是生长在官宦大族之中,又因着身子娇弱,常年养在深闺,便是动一点小心眼,也是因为要嫁给唐王,所以才一点一点跟着看着学的。论城府,她是如论如何都比不上眼前这位在皇上面前的安随。
索性说实话吧!其实她看得出来,安随听了她的要求,也一定会帮忙的。
“本宫来,是想要请安大人能够帮一帮本宫,也能够救殿下一命!”
锦颜在岸边等了半个多时辰,那天色已经渐渐暗下来了,她心中越发焦急起来,她自小就是跟着郑世媛,伺候郑世媛的,从来也没有和她分开那么久。何况她也明白,这宫里处处都是危机,那大公主虽然说是天真可爱,但也是皇后的女儿,若是皇后想要在这个时候对唐王府不利那么王妃,还有自己
锦颜简直没有办法再想象下去了。她下意识地想要离开去找太后或者是淑仪求救,可是周边都是大公主的侍卫守护,她连走几步都会受到掌控。
锦颜心里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却是无计可施。
正当她快要崩溃的时候,却远远看见了从荷花丛里慢慢摇出来的船只,带到船只靠岸,唐王妃牵着大公主的手出来的时候,那锦颜轻轻“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唐王妃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好了别哭了,叫人看见笑话呢!”
淮扬将刚采下的一大把荷花荷叶都交给锦颜,大公主舒尔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倒道,“好啦,你就别哭了,好像本宫把婶婶给拐跑了一样,不就是去采了点荷花荷叶吗?太医说了,这些荷花荷叶的拿去熬水是最好的,不然插起来也很好看。本宫真的累了,婶婶,舒尔就先回去了!您就别送了,淮扬会保护舒尔的。”大公主舒尔拉起淮扬的手,然后再打了一个哈欠,这一日里,也难为她一个小孩儿陪着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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