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去了皇后宫中,将天隽带到王府中来。
只要掌控住了欧阳孤容身边的这个小谋臣,昭雪相信她所等待的时机也就不远了。
“将这间屋子锁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看着天隽沉睡过去,昭雪这才出了门去吩咐着一侧的心腹太监。
被迷昏了过去的天隽,从不曾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终究还是算少了这一道。
欧阳孤容的骏马自出了宫门后,就急速飞奔了起来。
不知为何,自下了朝后,他心中就一直被隐隐的不安感充斥着。
直至到了回府的时候,都没有见到穿着小太监服的天隽过来,欧阳孤容心头的不安感也愈发浓烈起来。
最先前几日天隽也是独来独去的,偶尔待得晚了才会到紫宸殿中去等欧阳孤容一同回府去。
但是这几日天隽却一反常态起来,每日不仅规规矩矩到紫宸殿等欧阳孤容不说,并且总是在王府下人有事禀报的时候将欧阳孤容拉走。
骏马方才奔驰到禁内的尽头,一抹娇弱的身影却硬生生的阻住了欧阳孤容的步伐。
只见一袭藕色长裙的昭雪一脸凛然的立在官道正中,并不打算退避开欧阳孤容座下飞驰过来的骏马。
“吁!”幸得欧阳孤容手快,及时勒住了马头。
就在马蹄即将要踏上昭雪的时候,被欧阳孤容及时一勒调转了方向往一侧偏转而去。
“雪儿,你这是作甚?很危险的。”欧阳孤容当即就跃下了马背,察看昭雪是否被伤到。
没想到欧阳孤容的这一句暖言,却换来了昭雪的一行清泪。
昭雪整个人软弱无骨的倚靠在欧阳孤容怀中,饮泣得近乎哽咽起来。“容哥哥,给我一个孩子好不好,我只要一个孩子,侧妃的名号我都可以不要。”
一双玉手攀住欧阳孤容的脖颈,昭雪的一句话中充盈着浓重的悲伤。
欧阳孤容也不忍在这个时候再雪上加霜,只得俯身下去将昭雪拦腰横抱了起来,往昭雪的寝殿走去。
“可是母后为难你了?”直至将昭雪安放到床榻上之后,欧阳孤容才微微柔下声来问道。
听到皇后儿子,昭雪眉头明显微微蹙了蹙,却还是倔强的摆了摆手回道:“没有,母后对我很好的。”
“贴身太监何在!”欧阳孤容却并不理会昭雪的遮掩,冷声低呼起来。
没过一会,一个小太监就战战兢兢的躬身走着进来。
“参见太子。”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跪拜着。
欧阳孤容冷冷一横眼,看着跪倒在地的小太监就冷声问道:“今日雪儿去何处见了何人?”
“这”小太监还是犹疑的看着一侧床榻上面色苍白的昭雪。
“何正,不要说,快退下!”床榻上的昭雪还在孱弱的制止着。
欧阳孤容却已经广袖一挥,冷冷喝道:“万事自有本王做主,说!”
听得这样一句话,名位何正的小太监才战战兢兢的回道:“侧妃今日进宫去向皇后娘娘请安,出了宫门后就连连咳血,几欲晕厥。”
欧阳孤容的眸光登时冷盛起来,他没想到皇后竟然这样霸道,连自己的琴子侄都不放过。
一想到前些日子承欢所受的委屈,欧阳孤容就可以想见皇后加诸在昭雪身上的压力有多大。
这样想着,欧阳孤容冷峻的面容也微微放缓了下来,对着昭雪柔声说道:“委屈你了,这些事我自会处理,你好好休息吧。”
一句话说完,欧阳孤容还破天荒的为昭雪掖了掖被角。
昭雪自然也没有放过这个欧阳孤容体贴入微的机会,当即就伸出一双玉手紧紧抓住了欧阳孤容的大手。
眉眼间还有点点泪花,昭雪娇弱的说道:“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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