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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颜一下脸红得不行,心里责怪着邵逸南的用力过猛,竟然连吻痕也被童辉发现了,不如将错就错:
“是,这死蚊子真讨厌,我一定打死他。”
童辉则笑道:“你这么大的人还被蚊子欺负,好意思吗?”
对童辉的话,童颜只能跟着笑,然而,就在她以为童辉会马上离开,邵逸南就可以不被发现地也从她房间离开时,某个人很不识相地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并且揉着睡眼对童颜道:“童颜,我的牙刷在哪里?我好像没有带,你有新的给我用吗?”
一句话彻底暴露了他的存在不说,也暴露了两个人的关系。
想想吧,虽然不是一大早,而是上午十点,可是一个穿着自已旧衣裤的男子竟然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还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问她要牙刷,任谁也会想到,这两个人的关系肯定不一般,说是没有上过床,还有清白在,都没人相信。
童颜在这时真恨不得有个地缝可以钻进去,她怨念地看着邵逸南那假装刚睡醒的样子,看着他对自已挤眉弄眼,俊朗的模样迷死人不偿命,看着他如同才见到童辉一般,对他笑着打招呼道:
“早啊,童辉,好久不见。”
童辉看看自已的姐姐,再看看笑得一脸阳光的邵逸南,略显尴尬道:“早,邵哥。”
其实他早就想过,自已的姐姐有可能和邵逸南关系更进一步,但是真的让他见到两个人从同一间房里出来,还是让他有一些些不适应,只是一些些而已。
很快的,童辉的脸上就尴尬全无,取而代之的是欣喜的表情:“邵哥,你终于像个男子汉了,我还以为像我姐这样的母夜叉是没人敢上的呢。”
“那是,你也不看看你邵哥是什么人,她要是母夜叉,那我就是真正的修罗哦。”
“恩,夜叉配修罗,正合适。”
两个男子汉竟然若无其事地开起了玩笑,怄得童颜想要吐血。
一个是她的亲弟弟,一个是她的亲密男友,却在两个人同房后,竟然相谈甚欢,她曾经想到的被严厉批评教育的画面全都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家人一般的其乐融融,相见甚欢,真是大出她的所料。
邵逸南也在这时走过来,拍拍童颜的肩膀对她淡淡道:“我早说过,童辉可不是什么小孩子,我们这样的行为他能理解,再说,我们迟早是要结婚的,你在担心什么呢?”
童颜被他的话弄得莫名心情烦躁,更是对童辉的调侃感到深深无奈,她只是轻轻推开邵逸南放在自已肩上的手,走回自已的房间,并对童辉道:“拿了东西就赶紧走吧,没事不要中途回家。”
“知道了,以后我会乖乖把时间都留给你们的,不会随便回来打扰你们。”
童辉继续道,却是招来童颜杀人一般的可怕眼神。
她觉得这样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她不知道自已的烦恼从何而来,只是莫名地觉得有些东西再也回不来了,未来她却完全把握不了。
邵逸南虽然对她很好,甚至为了她去工地上打工挣钱,为了她拒绝那些追求他的女生,为了她
他为了她做了很多事情,每一件都让她很感动,可她还是没有信心,他们的未来真的可以在一起吗?那样充满变数的将来,谁能保证谁和谁能永远在一起。
如果他们以后不会在一起,她的第一次却没有了,她还能嫁人吗?
童颜回到房间里,看到那床单上已成褐色的血迹,心里更是五味杂陈,那表明她清白之身的处女之血就那样遗落在了这张印有大朵大朵波斯菊图案的床单上,也印在她的心之深处
但在未来的岁月中,她却从没有后悔做过这样的事,她想,即使自已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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