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还是觉得去西北去杀贼要比当商人好。”朱瑞嘟囔道。
“无论做什么,最重要的是你做的是有用的,无愧于心,无愧于国!你杀敌是,我缴税也是。做法不同,但目的却是一样。”韩晨耐心地解释道,有的人观念根深蒂固,韩晨也不想争执什么。
“大哥,你这都是跟谁学的啊?”林绪一下子很难适应韩晨的思想。
“书读的多了后要学会思考,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韩晨拽起文来。
“想这么多干啥,我就想去西北,成为狄枢密那样的人物!”朱瑞很明显不太喜欢韩晨的说辞。
“嘿!狄枢密如何?还不是担惊受怕到死。”韩晨嗤笑道。
“这”朱瑞和林绪很明显脑子没有反应过来。狄青为何而死,这也算是大宋民间的一段谈资,备受猜忌而惊惧而亡,韩晨想想就可悲。赵大的‘重文轻武’让武人终宋一代地位都极低。有些话文臣说了毛事没有,武人敢说那就是要造反,必须掉脑袋。
“羡慕不来的。”韩晨笑道,“不过现在朝中各位相公还是多想想如何应对西贼吧!”
“西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大宋兵多将广还能怕他们?”朱瑞不满道。
韩晨不以为然道:“嘿嘿!不怕能让人家立成国,三川口c好水川c定川寨的惨败可是把诸位相公打怕了。”
“唉!也没办法,凭着范公和韩相公的英明都没有将西贼给打败了,我看现在更是难了。”林绪有些低落。对西贼的败绩始终是大宋子民心中的一根刺,不同于败于北虏,在大宋子民看来,西贼终究势小,所以每次败阵都让人难以接受。
“不过咱们毕竟幅员辽阔,地大物博,只要上下一心,还是能有所作为的,“此时只需求一个‘变’字,变则通,秦因商鞅变法而统六国,大宋怕是也要变了。”韩晨叹道。
王安石变法就在眼前,自己能亲眼看一看这一段波澜壮阔的事情也是极好的。
只是自己实在是没有什么心思卷入其中,新旧两党的争斗异常惨烈,自己这种没有什么背景的人还是远离的好。
“变?如何变?”林绪有些不懂。任何时代,想要做出改变却是最难的,安于现状是每一个人的本能反应。
“只要解决了大宋‘亢官c亢兵c亢费’便好,不过知易行难,这些都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韩晨笑道。
“也是,当年范公也想有一番作为,却是被赶出了朝廷。”林绪叹道。
范仲淹主导的庆历新政紧紧持续了一年有余便失败了,足以说明保守势力的强大,而且仁宗皇帝也没有那个魄力。
“需有非常之人,用非常之气魄,行非常之事。”韩晨朗声道。
以前自己在看史书之时长恨王安石之变法未能成功,如若成功怕是不会再有‘靖康之耻’了。不知道现在王安石在哪,好像还没有入京,那就还在这江宁城了。
“这位小哥倒是看得很是清楚!”刚才上来的三人中年轻一些的人转身道。
“小子谬论,谬论。”虽然嘴上谦虚着但是谁都看得出韩晨很是矜持,毕竟凭借后世看过的文章,总能说上一二。
“敢问小哥名讳?”
“不才,韩晨。敢问兄台名讳?”韩晨拱手道。
“区区陆佃。”
“久仰久仰!”韩晨随意恭维道。猛然间心中一动:“你是陆佃?”
或许陆佃在漫漫的历史长河中不算太出名,但是他的孙子陆游的名字韩晨可是很是熟悉。
陆佃有些讶然,心道,我这么出名吗?我老师倒是很出名。
“小子一家之言,让兄台见笑了。”韩晨没想到自己的胡言乱语能让别人注意道。
看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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