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在拿我们开玩笑吧?它开得起,但我们玩不起啊?
我们无法改变,所以逆来顺受,坦然面对。
为什么自己的人生要被命运或者上帝住主宰?我讨厌这一切,所有不在你掌控之内的人生。
如果可以,我宁愿去做上帝。
最后我砸碎了一个香炉,然后独自出门,去看黎明前夕的古城。
黑暗笼罩了整个城市,但是很快,这所有的黑暗都将在黎明的曙光面前褪去。
等到黄昏(日ri)落,黑暗又将再一次轮罩大地。
一个轮回,就像人短暂而又漫长的一生。没有所谓的永恒,但我希望永恒存在。漫长的生命,不再担心死亡,不会再有人死去,我们活着,痛苦或快乐,漫长或孤独,但却不曾离开,不曾消逝。
我忽然开始理解当初的犹然,他宁愿死亡充斥整个世界,也希望所有的生命可以永恒。
但是如果整个世界都死去了!还有生命可言吗?我们究竟算是活着,还是永恒的死去?
我开始无法理解。
或许人生来就是矛盾的,我们在矛盾中来到这个世界,在矛盾中成长,然后在矛盾中死去。
真的太矛盾了!我恨不得将这个世界打碎。就像命运打破你固有完美的人生一样,然后我们开始重新洗牌,重新制定规则。
那也是我的规则,别人不一定喜欢。
算了!想的太多真让人苦恼。我现在只想找到小九她们,至于这个世界的规则,人们生生死死,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毕竟我不是上帝。
我从黎明前的黑暗走到朝阳升起,看过了这座古城的黑暗与阳光,然后回到了古城巷子里的那个小店。
店门已经开了!但是店里没有人!我走进后院,却发现院子里多了个穿中山装的男人!他戴着厚厚的墨镜,看不清脸上的轮廓。站在灵堂里静静地看着哑巴姑娘的尸体。
我不(禁j)心生疑惑,“是这哑巴姑娘的亲人吗?还是这家小店的老板?”
中年男人转过(身shēn)来,摘下墨镜,目光深邃的看着我。
他的脸上刻满风霜的痕迹,虽有些英俊,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
我的心里开始打鼓,不论这男人是哑巴姑娘的亲人还是这家小店的老板,他都有可能扑上来很揍我一顿,毕竟哑巴姑娘的死,跟我脱不开关系。
我想要不是我们来到了这里,这个纯朴的哑巴姑娘,肯定不会丧命,她应该会在这小店里面做很久,过着她善良淳朴的生活。
“谢谢!”
中年男人有些沉重的冲我点了点头。
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为什么要跟我说谢谢?不是应该上来揍我一顿吗?”
中年男人也没有解释,很快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他说后事他会处理的。
我跟漠然在小店喝了一上午的茶,也没见到一个客人走进来。直到中午的时候,中年男人才回来,带着送葬的队伍和棺材,还有一些殡葬用品。
葬礼虽然有些匆忙,但是该做的都做了!最后哑巴姑娘被葬在了关外的沙漠。
我一点都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将她葬在沙漠?而且是关外。
中年男人点了一支烟,看着隆起的沙丘说,“当初我在关外遇到她的时候,她快要渴死在沙漠里了!然后我把她带了回来了!现在将她葬在关外,希望她能找到回家的路。”
我听完之后可以确定了!中年男人就是那家奇怪小店的老板。
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开那么奇葩的一个店呢?
“走吧!先知在等你们。”
中年男人将手中的烟头丢在风沙里,然后义无反顾的走向了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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