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舞阳的哀痛之情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当日在溶洞中的情况,蒲珏顿时觉得浑身都凉飕飕的,默然站立了好久一会才缓过神来,继续往前探路。
慕容芷清则一路寻觅密教可能留下来的任何线索。她一直没弄明白密教为何要这般劫持她,背后有何目的和打算,又有何意图和阴谋?况且那天大家为了保命,走得极为匆忙,随身携带的陪嫁之物并未带离。陪嫁之物事关国家体面,慕容芷清也一直想寻回来。
四处寻觅了一番,只发现这处溶洞中的遗留之物并不多,留下来的物事大多数都不过是一些破破烂烂的夜行服,连半点陪嫁的影子也没有。慕容芷清摇了摇头,也不知是当时密教劫走他的时候并未一同带过来,还是说早已搬走,又或是当时只劫走了自己却没能劫走自己的陪嫁。
瀑布声声,击打着水石,不绝于耳。只不过与上次相比,这时火把已撤,四处都是黑黢黢的。慕容芷清心中微微一动,举起手中的火把往前面走了过去。
忽然,水中闪现一点星芒,微微发亮。
亮光极为柔和,在火把的照射下从水中透出一道异样的碧绿而深邃的光来。
“这是什么?”慕容芷清眼睛一亮,顺着反光的方向走过去。在瀑布中摸索了一会儿,豁然从水中找出一枚玉制的腰牌来。慕容芷清翻过腰牌,只见背后刻着花纹,上书太白二字。
“李女侠,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慕容芷清擦干水迹,往李舞阳的方向走去。
这时李舞阳似乎神情有些恍惚,只是众人在黑暗之中完全看不到。
慕容芷清呼了两声,李舞阳才走了过来,温言道:“公主,你是有什么发现吗?”
“李女侠,你来看看这个”慕容芷清将腰牌递了过去。
李舞阳接过腰牌,仔细查看一番,忽然间心里一惊,只是四周一片漆黑,压根看不清她的神色。况且她倒也还稳得住,只是手心抖了一抖,笑道:“我也不清楚,公主,要不这东西先交给我,让我回去仔细看看,如何?”
慕容芷清点了点头。
四人再寻了一小会儿,李舞阳忽然站起身来,朗声道:“诸位,我看这地方也没什么东西,咱们走吧。”
慕容芷清有些奇怪,柔声问道:“李女侠,咱们不查了么?”
“嗯,大家今日也累了,咱们休息一宿,明日再行上山吧。”李舞阳说着,大步离开了溶洞。
蒲珏总觉得李舞阳有些说不清的异样,也不知她是因何缘故。但既然她不愿说,也不便多问,跟了上去。
打着火把走了一会儿,只见一道阳光射了进来,略微有些晃眼。
李舞阳走在队伍的最前方,对着射进洞中的阳光缓缓摊开左手。除了玉牌以外,手上多了样东西。李舞阳深深叹了口气,目光定定落在上面,一时间再也移不开去。
这是一块丝锻的残片,像是从某件衣物中撕扯下来的。质白如雪,细细密密的暗纹遍布了整块残片。若是仔细观摩这些暗纹,便能见到一朵朵云彩疏密相间,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发光。
一个熟悉的名字忽然从心口浮了上来:尹洛钧。这两样东西,会是他的么?
李舞阳默视良久,终于将两样东西全都收回了袖中。
其他三人已然跟了上来,只看见李舞阳正定定地看着山外,有如一尊雕塑一般。
蒲珏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又或是想到了什么,顺着她的视线往前望了过去。
原来这溶洞位于一座小山的山腰,视野却极好。而正对面的方向,正是太白剑宗的主峰。那天蒲珏被困溶洞的时候四处朦朦胧胧,对太白剑宗也不算熟悉,自然认不清楚。今天天放大晴,终于能瞧清楚来。
蒲珏不禁感慨道:“若是在此地观察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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