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一个十遍。
想想自己少时被老师罚蹲马步补作业,肖勉倍感同情地帮他把纸张展平。又带着老父亲般温柔且充满慈爱的目光,把蹭在他脸上的墨汁给擦掉。
“赶紧写哈,乖,等写完了哥带你再飞一次。”
小团子就嗔瞪了他一眼,“还不是都怪你!”
说完又觉得漏了,补充道:“怪你们!”
肖勉:
许是想起当日的尴尬场景,他下意识地伸出一根食指,挠了挠额角,“呃我先走了,明天再来看你!”
小团子愤愤然提笔,一张豆乳似的软乎小脸,对上面前摊开的纸张,瞬时鼓包成河豚。
肖勉讪讪起身,听他唤道:“美人儿哥哥”
“嗯?”
小团又将笔搁下了,抿抿小嘴巴思索片刻,“我知道一个法子,肯定行!”
肖勉本不抱希望,却还是问了一句,“什么?”
“你啊!”小团子道。
肖勉:
他汗毛竖了起来,“哈?”
这娃儿每天都在想些什么?谁教他的?
“等等,”却见小团子快速地低下头,在案上的一堆乌七八糟的图册里找了一本子。
他翻开几页之后,递在肖勉面前,“喏,你看,这上面写了,狐仙子就亲了树妖一下,树妖就什么都听他的了!”
肖勉:
他深感心累且无言以对地扶额,心道:你到底认识多少字,能看的这么仔细?
且关键是这书都是从哪儿弄来的?
情情爱爱,简直误人子弟!
“没收了!”肖勉立刻扳着脸,将话本子给背在身后,呵斥,“好好写字,不许偷懒!”
小团子委屈瘪嘴,苦哈哈地提起笔,心里忿忿不平。
哼,你明明是想偷偷看的!
狐仙子和树妖?什么鬼故事,还亲?肖勉回了房就把书给丢在一旁。
他又想了想,决议再去越明爵那里试试。
这次他不在自己房里,而是在书房。这倒是叫肖勉心里松和不少。
在稍微不那么尴尬的地方,他应该不会那么上火吧?
“最近,去了夹弯巷肖家的人,是比前些日子要多。只是”
肖勉到门外,刚巧仆役烧了茶,正要往里边送。这是个机会,他便赔笑好说了几句,主动将茶水接过来要代他送。
茶水这些事,入口的东西,仆役原是不会转他人之手的。可现在大家好像都知道,这位,已经被侯爷弄进房里负责守夜了。
能近身近到这种地步,谁知道其中有什么隐秘。
有人私下议论,说部落里没少往府里送女人,却没有见哪个进过房门半步的。而这位,除了黛青侍卫之外,也就他可以。
所以脸蛋好就是好!
仆役语气还算和善地叮嘱了几句,肖勉便进来了。
然后就好巧不巧的,听到越明爵在与黛青谈话。说的还是有关肖家的
肖勉还犹豫了一下:这么趴在房门外偷听,好像不太像样子。为君子,自当光明正大,不做偷鸡摸狗的事儿。
可是他没有偷鸡摸狗。
肖勉又说服自己道:我也不是个君子啊!
而且,他并非纯偷听,是巧了。
没办法,就是这么巧,还巧在了点子了。反正听得都是自己家里的事,还不算是有问题吧?
所以他便不怎么心安理得地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
是越明爵的声音。
黛青如实道:“据探子们汇报说,肖大人一直称病不出,亦不曾露面接待过,那些人到了府里,也就半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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