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肖勉不松手,蹭得斗篷一团乱。很快,罩在她头上的帽儿也滑了下来,清晰无比的露出一张泛开桃色的脸蛋儿。
她丹唇轻启,水瞳迷蒙,一双蕴满无助与祈求的眼睛弱弱地望过去,竟是说不出的勾人。
肖勉感觉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慌忙移开目光,以背抵着墙往外挪。
他就是再傻,也该知道了安陶的不正常究竟是因为什么。
几步外的青砖上不正躺着一滩打翻的粥吗?这位明显是提前喝了,要来勾越明爵的。
就是人算不如天算,没料到会遇上一个出来搞事儿的,生生把他们计划好的事情给搅了个没尾巴。
肖勉突然就开始后悔方才的冲动了要是他当没看见那粥,是不是遇不上这破事儿了?
不不不,粥还是要弄的。
他苦巴下脸,“小姐,您认错了,不是我啊——”
安陶却是已经意识不清了,一个劲儿的乱摸乱蹭。
“小姐!”阿良大惊失色,与那绿衣婢女一起,拉扯中不忘将安陶散开的斗篷往紧实处裹了裹。
然后又被安陶给扯开,口中呓语不断,伴着无法克制的喘息声。
肖勉头痛欲裂,却一点儿男女之间的邪恶旖念都没。
他想的只有:这可是越明爵的人,不管越明爵要还不不要,要过还是没要过,作为一个称职的变态,凡是戳上他家章的人,岂容他人染指?这是干系到一个男人面子的事情,若是知道了,必得将他削成泥。
他要对越明爵的女人有什么龌龊想法,怕是不想要命了吧?
于是,肖勉便痛苦地用手背撑了撑,无奈催促到,“求各位姐姐了,再用点力,把她,弄、走——”
阿良终于是听了他一回,一把抓住安陶的手臂。
可安陶也不知到底给自己用了多少药,竟是这样,都还舒服的哼了一声,酥而娇。
两位婢女都是未经人事的,也是被她吓着了,呆呆地僵了好一会儿。
肖勉:
他额角忍不住的突突,“干杵着啊?继续啊!”
“哦哦哦。”婢女们这才回过神,上下其手。
药效发作,安陶力气大得很,真是好不容易,才掰开一点点。
而等肖勉稍微感觉道有一丝解脱的时候,再转头,额角就突突的更厉害了,仿佛灵魂在被人从头顶往外抠。
前方不远,越明爵脚步顿了一下。然后,晦涩不明地将视线落回到双颊胀红的肖勉身上。
恰好这时候,安陶就跟故意与他作对似的,拨开婢女的手又重重地贴了上来,“嗯哼”
“诶喂喂喂!”
再次被她撞了个严实,肖勉惊恐万状地看着越明爵,想要推开安陶,却不知手该往哪儿放,因为碰哪儿他都感觉要被剁掉,干脆举过头顶,“我不是不是啊,您认错人了”
安陶却意识不清了,口中唤着“侯爷”,开始摸索肖勉腰间的裹带。
肖勉:!
“我我我”他慌忙稳住腰间,转过头觑向越明爵,却一头撞进他的眼神里,肩膀不自觉地剧烈一颤。
然后,羞耻又无奈地,感觉眼周一热,有湿漉漉的两串水滚落下来。
“我要说,”肖勉嗓间一哽,泪眼汪汪地看着越明爵,“我要说,我对她没兴趣,你信么?”
越明爵:?
他就看着肖勉。
他都不知道这个人还会有哭着装可怜的时候。
他不是一直清高,看不起任何人吗?不是宁死都不愿服软吗?现在是怎么回事?被一个女人抱一下就没了骨头?
越明爵的脸色就黑了,顿如锅底般。
肖勉秒怂,“我发誓啊,我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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