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是一个成熟的帝王,从他决定争夺皇位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了,但是李承言却不是一个合格的国储,虽然这么多年做的事情都是有功于国,手段也是可圈可点,但是总是跟一个合格的政客差了那么临门一脚。
做事情的出发点不同,那么他产生的影响也就会不一样,李二一直想要李承言改变,而这种改变,是所有人都乐于看见的,这就是成长付出的代价,你需要抛弃一些东西,而那些抛弃的只能是留在记忆中的惊鸿一瞥,只不过是最后的回忆而已。
三个人默默的坐在桌子上喝酒,就像是平常人家一样,一盘子牛肉,一盘子花生,还有一摊子老酒。
“既然伯伯都已经到了,那么小恪那边也就快了,也该是我反击的时候了。”
单雄信点了点头,对着李承言说到:“陛下密旨,这次的事情是我协助你,他让我告诉你,江南的事情全都交给你做主,不管是你选择兴兵剿灭,还是选择怀柔的手段,他都不会管,你可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承言嘿嘿一笑并不作答,但是心里却是长叹了一口气,这是对于李承言的考验,合格了,以后的事情自然顺丰顺水,自己也会轻松很多,不及格,那么就证明李二教的不够好,还需要学习,那么以后的日子可想而知。
“你知道就好,你打小就跟着将门的人混在一起,可以算得上是同气连枝,若是你失败了,那么就是将门的失败,你知道这件事情意味着什么,整个朝堂都在看着你。”
这算是提醒,他在提醒李承言一定要交出一份满意的答卷,让所有人都满意的答卷。
“好”
简简单单的一个好子,让两个人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是夜李承言的书房。
几个黑衣人陆续的进了李承言的书房,看着正在提笔写字的李承言恭敬的站在一旁。
“查的怎么样。”
“盐政司布政使那边已经联系上了,账本已经拿到。”说话的是长孙冲,此时的长孙冲身穿黑衣,虽然身材依旧是瘦弱,但是从漏出来的肌肤上就能看出,这个小子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只会吟诗喝酒的纨绔子弟,而是一个身怀手段的合格特工。
“别的呢?”
“江淮道从刺史到县令,凡是参与的全部都已经严密的监视了起来,每日一报,家里的情况也都已经摸清楚了。”
“那就好,先看着吧,小佑已经来信了,约摸三日就能到,到时候就是咱么出手的最佳时机。”
李承言将手里的笔在一边的清水里涮了一下,然后挂在笔架上,端起手里的一幅字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冲,小佑,宝林,带上十几个人,明日随我去扬州大营看看。”
李承言的话让众人一愣,都不是傻子,不知道李承言在搞什么鬼。
“我可是扬州大都督,到了自己的底盘,看看自己的兵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这是不是冒险了一些。”
李承言看着说话的尉迟宝林那手指头虚点了几下:“兵法有云,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咱们越是不去,就显得越心虚,若是去了,反而让他们觉得咱们不知道这件事情。”
尉迟宝林并不是不信任李承言,而是在学习,在学习一个将领应该怎么去思考问题,李承言解释的也很到位。
“不过,近日还有一股势力在探查江南的情况,咱们已经碰上一两次了,不过好像是对咱们没有敌意,每次要交手的时候对方都是主动退避,行踪很是诡异,但是对我们没有敌意,几次遇险都是他们帮着咱们掩护的。”
李佑对着李承言说到,李佑把兄弟俩的关系处理的很好,办事的时候就是属下,独处的时候就是兄弟,李承言兄弟几个李承言最觉得亏欠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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