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之前好像也排挤过她你们说,她会不会还在记恨,我们去找她订做衣服,她还会接受吗?”
名媛们面面相觑,皆是感觉忐忑。
“不好意思,苏锦今年已经不再接单了对,对,她现在每个月都排得满满的,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了。明年?明年也被预定满了”苏伯阳忙着接听一个又一个电话,刚回绝掉一个失望客人,又有人打进来,他不禁擦了把汗,“讲座?不不,苏锦她只想专心刺绣,暂时没有这个想法”
一口气推拒掉七八个邀请苏锦去各大艺术院校开讲座的邀请,苏伯阳累得不行,转头望向坐在沙发另一边刺绣的女儿,顿觉唏嘘不已。
上大学的时候,苏锦还是令老师们头疼不已的吊车尾,连拿到毕业证都困难,转眼间,这些学校都争着抢着要请苏锦去讲课,甚至还有学校说要请她当客座教授放在以前,苏伯阳想都不敢想!
“傅擎宇请的那个律师实力很强,他说这次官司证据确凿,苏绮彤败诉的可能性非常高,只要那个凌越没有帮着她,她这回就得赔惨了。”苏伯阳说起这个,语气中颇有点幸灾乐祸,能看着苏仲阳那一家人倒霉,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心理安慰。
提到凌越,苏伯阳似乎才想起来,自己女儿以前貌似还痴恋过他,连忙想要转移话题,结果苏锦毫不在意:“没事的,爸,你不用特意避开凌越不谈,我去帝都参展的时候就见过他了。”
苏伯阳立刻担心起来:“他来找你干嘛,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苏锦摇摇头:“他似乎是要道歉,不过我没理会他。”
道歉,道个鬼歉!苏伯阳在心里冷笑一声,他对凌越的印象非常不好,一个伤了苏锦的心c还跟苏绮彤沆瀣一气的混蛋,怎么可能这时候来向苏锦示好,绝对有阴谋!
不过苏锦提起凌越的时候表情平静,一点也没有曾经为情所困的模样,苏伯阳多少放心了一点,说道:“这就对了嘛,依我看他也不过如此,咱们小锦如今出息了,我还嫌他配不上呢!”
苏锦无奈地笑笑,苏伯阳自从离开帝都,似乎很操心她的终身大事一样,一直试图物色个女婿,然而苏锦一心沉迷刺绣,对谈恋爱这种事情没有一丝一毫的憧憬,异性对她的吸引力约等于零。
尤其现在新一批的幼蚕已经成熟,准备吐丝了,苏锦就更加忙碌了。她养的蚕与其他人不一样,吐出来的丝又细又韧,织出来的布十分轻薄,苏锦已经预备着等缫完丝后,就着手来复刻那件素纱禅衣。
在等待期间,苏锦足不出户,因此她不知道,苏仲阳那间为了恶心大哥而开在清阳镇的云想衣裳分店,已经悄无声息地倒闭了,也不知道自己在网上红火了一把,慕名跑来文创餐吧看山海屏风的游客,几乎要把餐厅的门槛给踏破,更不知道有多少刺绣大家正私下里打听她的联系方式,企图跟她切磋一番。
又过了半个月,新蚕终于吐丝了,苏锦飞快地将生丝处理好,正当她准备开始织素纱禅衣时,家里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是一个陌生的中年女人,自称名叫苗娟,家中世代都是以纺织为业,她自己也是个绣娘,因为听说了苏锦的名声,所以特地找过来,想要拜师学艺。
“拜师?”苏锦的视线划过苗娟略显紧张的脸庞,问,“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苗娟脸色不易察觉地僵了僵,她期期艾艾道:“我c我有朋友在艺协工作,是她告诉我的!”
苏锦点点头,并没有追问,苗娟不由地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苏锦又问:“那么你想学什么?”
苗娟心下一喜,看这口气,苏锦应该是答应来教她了吧?这一高兴,苗娟毫不迟疑地说:“我想学学那件《桃花面》的水绡是怎么织出来的。”
苏锦端起茶杯饮了一口,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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