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是78号,刚才是5号,我8号还没排上怎么就变成78号了?”
候诊室其他人同样惊异,表现的却没有中年男人那么夸张。
护士出来解释道:“这位沈先生是闵教授故人之子,还请各位耐心等待。”
原来是这样,候诊室众人纷纷表示理解,只不过刚才以闵教授熟人自居的中年男人脸色就比较难看了。
沈豪起身跟着护士往诊室走,不过在离开候诊室之前,沈豪也没放过中年男人。
“看来我这个故人之子比你这位熟人关系更近一些。另外我觉得你这脑子里果然是重病,得赶紧看才行啊!”
中年男人被呛得脸色大变,但他更不敢得罪闵行之教授,只得涨红着脸坐回原位。
沈豪在进诊室之前见到中年男人妻子不住唠叨埋怨,而中年男人则只能憋着气一声不吭,不由得心情大为高兴。
这种人就是嘴贱,又没人惹他偏偏觉得别人不好欺负就迁怒于自己,活该这种人被怼回去。
进到诊室,一位头发全白看着十分儒雅的老人热情地招呼道:“小沈是吧,来来,坐,你外公昨天我跟我通电话说起你的情况。”
怪不得护士说是故人之子,原来是外公的朋友,沈豪又安心一些,同样热情地跟闵行之寒暄。
正事要紧,两人并没有说太多闲话。
论技术汉乡郡第一国立医院脑外科水平最高,但论起设备天雅肿瘤医院却是整个汉乡郡最先进的,所以闵行之并没有让沈豪再做什么检查,他直接拿起沈豪的检查结果仔细审视半天,眉头越皱越紧,看得沈豪心中忐忑不安。
十多分钟后,闵行之声音低沉地道:“小沈,你这个瘤子的情况不是十分乐观啊!”
纵然心中有所准备,沈豪听到这句话还是心中咯噔一下,紧张道:“怎么了,闵教授?”
闵行之指着其中一张片子,道:“小沈你看这个位置。”
沈豪顺着闵行之的手指看去,只看到一小片很淡的阴影,他不解道:“闵教授,您是说那片阴影么?”
闵行之点头,沉着道:“是的,根据我的经验,这就是诊断书里所说的阿尔法型脑膜瘤。”
他给沈豪讲解了一番这种脑膜瘤的特殊之处,然后接着道:“天雅的荆良我知道,水平不错。不过在你这个病例上他还是看走了眼……”
闵行之说着停顿了一下,大概是在组织语言,想着怎么跟沈豪解释才能让沈豪这个外行听懂。
沈豪则在心里嘀咕道:荆良大概不是看走了眼,而是故意想坑人,想让自己去给罗氏药业当实验小白鼠呐。
闵行之思考完,继续道:“阿尔法型脑膜瘤不能简单地判断为癌,但它的危害要比普通良性肿瘤要大。它极为罕见,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它成非常缓慢,一般不会直接压迫神经也就很少直接会表现出症状。”
“已知病例中,绝大部分病人都是在中年甚至老年才会因为剧烈头痛进医院检查发现,但这个时候已经晚了,病人没有机会抢救很快死亡。”
“如果能提前发现的话还有机会通过手术摘除,这样的病人存活率很高,基本到晚年也不会复发。”
“但小沈你这个病例更加特殊。你看,这片阴影位于前额叶更接近垂体的部位,之前从未发现在这个部位出现过阿尔法型脑膜瘤。”
“太过专业的术语我也不跟你讲那么多,只能说你这个瘤子很难通过手术摘除,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它将于压迫到垂体而使你产生极为剧烈的疼痛。到那个时候即便你还活着,生存质量也将低的可怕。”
……
闵行之又讲了很多,沈豪听懂得很少,能听懂的是他这个瘤子暂时要不了他的性命,但过不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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