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ʕ•͓͡•ʔ-̫͡-ʕ•̫͡•ʔ
乔子执听见她的谎话,将东西放到她桌子上,走到她身后,躬身垂头,拂开她的湿发,前额抵在她微凉微湿的后颈上,低低的笑。
阮慕斯背脊登时一僵,跟叶璞话的声音都紧了,“对,明天去,我,我不会给他添乱。”
她着往前迈了一步,后颈抵着的脑袋,竟也跟着她往前走,不离不弃地跟着。
阮慕斯“……”
“嗯,嗯,他会照顾我……老师你早点睡。”
阮慕斯都听不清她老师在电话那头都嘱咐了什么,机械地答应着嗯嗯嗯,好的好的。
所有知觉都聚集到了她的后颈,那里先是凉凉的感觉,接着越来越热,热得像是被火烧着一样。
她身体起起伏伏地呼吸着,那一处就贴着她起起伏伏,叫她好想拿一块冰出来,不然那里会被烧坏的,灼热的紧张感,就这么深记在心了。
乔子执感觉到她头发的水珠儿掉下来,落在他额头上,湿湿滑滑香香的。
一滴又一滴,像红墨水滴进他心底的池海,一圈圈地晕开,染得他满心红海,都是她的味道。
她身上很香,香得他乱了心智,他背在身后的腰,很想伸出去搂她的不盈一握的腰。
手即将落在她腰侧时,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地收了回来。
好在乔子执只是脑门抵着她的后颈,没有和她动手动脚,阮慕斯咽着口水,艰难地跟叶璞终于打完电话,缩着后颈回头,脸红得不行,声音都跟着恼羞成怒了,但又是软软的责怪,“你干什么呀?”
她头发还湿漉漉的,洗过澡后的脸颊红红,脖颈锁骨也有水珠儿在那儿粘着,她这句恼怒实在没有威慑力,还叫他很是心痒痒。
乔子执握着她的手腕,将她掌心放到他额头上,嗓音低哑,“我好像发烧了,你摸摸,烫不烫?”
阮慕斯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怪不得她刚才感觉后颈热热的,她贴着他脑门认真感受,“好像还真有点热。”
阮慕斯时候不生病的时候,她妈都会用脸颊去贴她额头,感受她是否发烧。
她现在的第一反应也是要用脸颊去贴他额头,温度感受更直接。
但是,作为一个独立生活许久的女性,阮慕斯抽开手,“你等一下啊,我带体温计了。”
乔子执“……”
少爷没发烧,少爷体温正常得很,他还想挣扎一下,体温计坏了什么的,但阮慕斯那眼神直勾勾的,好像他再多一句,她就要对他来硬的了。
虽然来硬的也没什么不好,他对此还挺期待的……还是乖巧如鹅安静如鸡的进去洗澡了。
乔子执没跟阮慕斯让她出去,阮慕斯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了吹风机和蚊香,在原地抿嘴笑了会儿,也很体贴地出去转了一个时,让乔子执洗澡和尿尿。
俩人全部洗完澡后,已经折腾到十点多,阮慕斯回来后,就在床尾出神地看被子。
乔子执很期待看到阮慕斯的反应,于是就跟她一起在床尾,兴致盎然地看着被子,等她的反应。
俩人一左一右在床尾盯着被子看,像极了新婚夫妻在琢磨什么黄事儿。
终于,阮慕斯开口了,细细软软又很肯定的声音,“师父,我让着你,我睡地板。”
她的表情认真极了,似是经过前思后虑很慎重的决定。
她还掰着手指给他举例明理由,“你看啊,你明天要过去,从分析现场到去殡仪馆看尸体,可能还要解剖好几个时,再跟他们分析探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