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慕斯扬起脸, 目光里有九分的倔强,开口道“乔法医, 我觉得……”
乔子执几乎是下意识地快速打断道“回办公室看书吧, 开会我叫你。”
阮慕斯“???”
阮慕斯扬着脸,一双倔强的眼睛, 顿时变成了惊喜,里面好像有星星, 变得又圆又亮, “师父真的吗?真的吗师父?”
乔子执别开视线,“唔。”
“啊啊啊好的师父, ”阮慕斯唯恐乔子执反悔似的朝他挥手, “师父再见啊, 您忙着。”
就撒丫子跑了。
她白大褂后边儿的衣摆甩得跟跳舞似的。
乔子执脑袋倚着墙, 看着她欢快的背影,失笑出声。
这女生真是比那个破实习生有意思,秒速间就把“乔法医”改成“师父”了。
幸好在她出“乔法医”这仨字后打断了她, 不然她辞了职,他就少了份乐趣啊。
乔子执病理室解剖室窗口都转了一大圈,最后路过自己的办公室,轻轻推开门, 里面的姑娘正坐在沙发里看书, 全神贯注的,他轻轻关上门,转身打电话给田科长。
田科长这会儿回来了, 在办公室。
乔子执推门进去,直截了当道“打个申请,一会儿开会,我带上阮慕斯。”
田科长正打电话,看了他一眼,没接话茬,继续听着电话。
乔子执挑挑眉,绕过田科长办公室走到里面,翻箱倒柜,找出来一袋面包。
他坐在田科长桌子上,荡着腿,撕开面包的包装袋,不客气地吃着。
田科长“……”
乔子执边吃边“您别看我,您听电话,我刚才被阮慕斯气着了,没吃饱。”
田科长抬手肘推他,无声“滚滚滚,滚一边去。”
乔子执笑笑,没滚。
田科长又打了两分钟电话,最后“这事儿是不合规矩,但那姑娘就相信我家法医,现在只能留这儿,你以为是我们想把姑娘留这儿的?我家法医到现在都没地方补觉呢。”
最后挂了电话,估计也是没沟通妥,只能继续保持原样儿。
打完电话,田科长怒道“满地面包渣,你嘴是漏斗还是粉碎机啊?!给我捡起来!”
乔子执笑笑不话,跳下桌子,乖乖地蹲在地上捡面包渣。
田科长“……你起来吧,你这样我不适应。”
乔子执乐了,“您看看您,我听话您还不适应,就得我不听话,您最适应。”
田科长又要骂他,想了想他一晚上没睡,在解剖室拼尸块,病理室做检测,又去死者家去接女孩,心疼得没骂他。
可想了想,又大声问他“不是你之前不带阮慕斯去开会的吗?满屋子乌烟瘴气的?”
乔子执点头,“对,我过,我现在反悔了,我话是放屁。”
田科长“……”
乔子执又笑了,“您看看您,我这么果断承认我话是放屁,您又不爱听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讨好您了,这整个大楼里,我就对您一个人,既尊敬又害怕。”
田科长“……兔崽子就你会拍马屁是不是?!”
乔子执跳下桌子,冲田科长认真鞠了一躬,“那边就劳烦您提前打声招呼了。”
田科长“……兔崽子。”
平白无故往会议室里加一个人,不是警察,也不是法医,还是个作家,得提前打招呼。
这就得由田科长就吱个声,去赔笑脸。
乔子执这兔崽子,不是个人。
会议室里,当真乌烟瘴气的,都在抽烟。
阮慕斯跟着乔子执进会议室,顿时被呛得直眨眼,同时感觉到会议室的气氛很紧张,她突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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