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在故意难为我啊,我交代下去了,他们还用各种问题来烦我。”
阮慕斯猜测着乔子执的应对这种情况的方法,建议道“强势些,让他们知道你是未来唯一的老板,开会让他们等着,拿下一个别人拿不到的合同。我,也不是我,乔少爷有个朋友跟你家行业有点关系,需要我帮你问问吗?”
“别别,麻烦你就够了,别拐着弯麻烦好几个人了,”杨喜鹊问她,“你怎么样?进展顺利吗?”
阮慕斯慢悠悠地“还不错,又做了些设定修改,多了黑色幽默和玩笑话,之前多少还有点怀疑整形题材能否写出高分,现在觉得应该没问题,等他让我轮完五层楼的岗位,就闭关……”
杨喜鹊打断道“谁问你剧了,我问的是乔少爷。”
“……”
杨喜鹊这句话有些烫耳朵,阮慕斯从冰箱里拿出瓶冰水,放在耳朵上,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如果院长不是他,我的进度应该更快的。”
“啧,怪人家咯。”
阮慕斯看着被他第四次塞满的冰箱,“又被塞满了。”
“啊?”
阮慕斯笑着摇头,“等我写完前五集,发给你看,帮我审审稿。”
杨喜鹊欲言又止,“那个。”
“嗯?怎么了?”
杨喜鹊不知道该不该佳跟阮慕斯乔少爷请她吃好几回饭的事,就为了打听慕斯宝贝这两年的生活细节。
她摇摇头,仔细思忖半晌,还是算了,等以后让乔子执跟她吧,笑“慕斯宝贝,加油写,早日成功。”
阮慕斯和杨喜鹊聊了会儿,挂断电话,她开始撕便利贴,做分集的结构顺序排列。
这是一个导演教她的,这种做法能把结构做得特别漂亮。
还有个编剧会让身边所有人想象接下来的剧情,然后编剧排除这些所有被人想到的剧情,他再继续写。
她在编剧这条路上,还有很多可以学习可以成长的地方。
阮慕斯默默地想着,她要努力,努力拿到最佳编剧奖,先从电视剧做起,再到电影。
她喜欢的《烈日灼心》的编剧就拿到了最佳编剧奖,她得努力。
晚上,阮慕斯整个人都陷进剧里了,手机忽然响起,她猛地被抽离开,脑袋里的某个灵感突然消失,她深吸一口气,暴躁地狠狠抓了下头发,平息许久后,方接起电话。
“老师?”
叶璞道“他喝醉了,过来领走。”
“……”
乔子执跟叶璞喝了好几天,终于喝多了,躺在阮慕斯的专用床上不省人事。
阮慕斯推开门,入目的是他一双黑袜子分别脱了一半,身上斜搭着个被子,睡得很沉。
脸依旧俊,但气场弱了不少。
“你们啊,”叶璞叹道,“年轻人,瞎折腾。”
苗红在旁边端着杯蜂蜜水,笑“年轻不折腾,老了再折腾?没事儿,折腾吧,折腾了,才深刻。”
阮慕斯不好意思地看着老师和师母,“打扰你们了。”
叶璞点头,“是打扰了,这臭子也不知道怎么拿到我课表的,连着好几天,每次都是我下午没课的时候,去学校找我喝酒。”
苗红补充道“跟你老师聊你。少爷上回跟你老师这么喝,还是追你的那会儿吧。你老师没怎么喝,都是少爷喝的。”
叶璞道“你呀,心太狠。”
阮慕斯“……老师您也累了,去休息吧。”
乔子执躺在床上,睡得很深很沉。
阮慕斯伸出手指,点他下巴,一下,两下,他没反应。
她取了温热的湿毛巾,给他擦脸,擦额头,他也未醒。
脱了他的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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