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忙不迭地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靳烈风黑沉着一张脸,盯着朝他不住蹭过来的女人。
重莫无所知觉地只凭着本能靠近面前的这个男人,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知道身上很热很热,衣服似乎应该更少点,那个男人的衣服好像也该更少点才对
阮小沫!!!靳烈风终于忍不住用力扯开她开始解他衣扣的手,绷着脸喊道:你清醒一点!
重莫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下意识愣了下。
但很快,那种灼热的感觉,又将她的理智带走,让她根本没有办法思考。
她只遵循着本能,毫无章法地非要解开那个男人的衣服扣子。
冰凉的皮肤隔着布料,靠上去一点都不舒服。
她柔软的指腹不小心探过衬衣的缝隙,触碰到男人的肌肤。
靳烈风闷哼一声,咬紧牙关,下颔线绷得紧紧的。
他瞪着这个丝毫不觉得自己正在玩火的女人,身体里的火山几乎快要喷发了。
就在他要推开重莫的时候,重莫却拉着他胸口的衣服,顺势凑了上来,不偏不倚地吻在了他的薄唇上。
这个男人的嘴唇也比她来得冰凉。
重莫恋恋不舍地亲着那个她连脸都记不清楚的男人,不舍得放开。
只是,这触感似乎有些莫名地熟悉。
靳烈风就像是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寒流冻僵了,半俯身地撑在重莫身体的两边,被她拉着领子任性吻着。
她就像是小动物一样,说是吻,但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吻的意思,只是在不断地索求着他唇上的温度,不带一丝刻意引诱的意思。
这甚至严格说来,其实都算不上吻。
可却足够挑断靳烈风脑海里那根牢牢守着防线的弦线!
靳烈风闭了闭眼,再睁开眼时,那双深邃的紫色眸子中,有着熊熊的烈焰和渴望。
如果重莫此刻是清醒的,能够看到男人此刻眼底的炙热,只怕会吓得立刻夺路而逃。
可现在她什么都不知道。
靳烈风单手将她揪着自己衣领的手扯了下来,钳制在她的头顶。
没有了冰凉的感觉,重莫不舒服地挣扎着,又想贴过来。
靳烈风俯视着她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小脸,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猛地狠狠吻了上去。
他的吻不同于重莫刚才那样,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
既然她连多一分的时间都不能控制住自己,也就不能怪他再要了她了!
渐渐地,这个吻顺着重莫的唇转移到耳垂,脖颈,沿着雪白的脖颈,往下移动
重莫是在一家三流的小宾馆里醒来的。
她做了一个极其旖旎的梦。
梦里面,她和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虽然醒过来记不太清楚梦中的内容,但她记得那个男人的吻,真实得像是在现实中发生过一样。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她又没看什么不和谐的东西,日没所思,夜就不该有所梦吧?
重莫揉揉脑袋,感觉自己头疼得很。
就像是宿醉后的感觉,脑瓜子疼,还断片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她连着自己是怎么到了这间小宾馆都不知道。
从床上坐起身,她揉揉太阳穴,环视四周。
特别小特别一般的那种小宾馆,洗手间和浴室在一间极其狭窄的玻璃门内,床头放着烧水壶和电话,房间里除了床和桌椅板凳,还有电视和衣柜,又小又窄。
她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重莫掀开被子起身,一面朝洗手间走,一面尝试回忆之前的事情。
之前她——
重莫端着一次性纸杯刷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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