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的信用早就破产了。靳烈风冰冷的双眸在她的脸上扫视,长着一张清纯诱人的脸,实际上做着放荡的勾当,阮小沫,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在我面前提信任吗?!
阮小沫盯着他,安静了片刻,才道:我没有资格。
一个可以被他任意安排给其他人的玩物,确实没有资格。
只是,她的手还是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手指用力得指关节发白。
她每次都觉得自己应该已经习惯了,应该已经接受了。
可是为什么心口处,依旧会那么难受?
难受到比刚才划在手背上的伤,还要痛上无数倍的地步。
佣人手里拿着医药箱,匆匆地快步走了进来,来到靳烈风身后,恭敬地把箱子递了过来:少爷,医疗箱。
男人朝一旁扬了扬下巴,把最新出的药水给我拿出来。
阮小沫想要起身:不必了,我自己来就行。
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给她处置伤口。
可下一秒,她手上的伤口,就突然传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唔——阮小沫忍不住哼了一声,随即又习惯性地咬唇忍住。
靳烈风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拿着一瓶药水,直接整瓶都倾倒在了她的伤口上。
这是阮小沫从来没有见过的药剂,猛烈的分量,一下子让她疼痛难忍,整个身子都像虾米一样蜷了起来。
看着她疼得额头冒汗的模样,男人脸色面色森冷,直到将整整一瓶倒光了,才将瓶子一丢,猛地抓着她的手腕,将她拉近了自己。
阮小沫,你听好了!他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亲密的距离,却是冷酷而威胁的话:不管你想干什么,你的人是我的,身体是我的,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但你自己
深紫色的眸子刹时变得压迫感十足,靳烈风紧紧锁着她疼到惨白的小脸,一字字地道:但你,对你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处置权利,懂了吗?!
阮小沫疼得几乎听不清他的这些话,如果不是房间里此刻太安静的话,她甚至可能会将这些话忽略过去。
她的身体不是她的。
她的人也不是她自己的。
她连折磨自己换取心灵上的宁静的权利都没有。
阮小沫想要说话,可从伤口处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痛苦,让她无法开口。
她满额头的汗,连身上的睡衣都快要打湿了。
靳烈风倒在她手背伤口上的药,不知道是什么,竟然能让她痛到这样难以忍受的地步。
男人松开她,阮小沫立刻就本能地把自己蜷缩成一小团的样子。
她的肢体语言,无一不是在述说着对他的抗拒。
只有夜晚在折磨她的时候,她才会因为痛苦和逃无可逃的绝望,对他展露出最真实的反应。
可笑。
他靳烈风,如今竟然只能从一个女人身上得到这样卑微的真实!
胸膛里,隐隐地发疼着。
靳烈风按了按那里,面色却依旧冰冷。
把她给我拷上。他站直了身体,语气里毫无意思怜惜的意思,眸底却有着一丝飞快转瞬即逝的痛楚,看来,给你在这个房间里的自由,也太多了。
靳烈风整理着自己的袖口,撇着那个不知道还能不能听清楚他话的女人。
你不适合自由,阮小沫。他冷声地道:从一开始,我就该用铁链锁着你,关着你!
如果是这样,她就没有任何机会和那个男人见面了。
也就不会,被他亲手抓到两人在酒店开房!
靳烈风眸色转深,眸底仿佛封着万年的寒冰一般。
是,少爷。佣人恭敬地朝他鞠躬答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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