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烈风心头窜起一股无名的怒火。
大晚上的,这个女人就裹着一条浴巾,偷偷摸摸的想去勾引谁?!
是帝宫里的男佣、厨师、还是保镖?
深邃的紫色眼瞳刹时闪过一抹狠戾。
一想到她现在这幅诱人的模样,是为他所不知道的哪个野男人准备,胸口的那股怒意就止不住上涨。
少爷,您的酒——
门一开,佣人刚开了口,就看到自家少爷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开,一时懵在原地。
就在阮小沫听到快步朝她走来的脚步声时,周围已经没有地方可以供她躲避了!
你在做什么!
听到男人带着怒意的低吼声响起,阮小沫顿时红了脸,转身就想往回跑。
怎么这么倒霉?在这种情况下居然都会遇到他!
然而,男人腿长步子大,她本身裹着浴巾就很束手束脚,不可能大动作地逃跑。
还没跑上三两步,就被那气势汹汹的男人拽住了手腕。
你放开我!
阮小沫咬牙切齿地往回抽手,另一只手还得护着浴巾,难堪极了。
前一晚的记忆还犹在脑海,他加诸在她身上的折磨和羞辱她统统没忘,她恨死这个男人的触碰了!
放开你?靳烈风冷笑一声:放开你,好让你穿成这个样子去勾引别的男人?
她头发濡湿地贴着脸颊和圆润的肩头,白皙的脸上浮着一层羞恼的红晕,仿佛是多不情愿被他看见这幅样子。
靳烈风明明知道她是那种会拿身体博取上位机会的女人,但下腹还是骤然紧绷起来。
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心情顿时更糟!
这该死的蠢女人野心大又不知满足,可他居然在这种时候,还会受到她的诱惑!
男人的大掌像是烙铁一样炙热而坚固,阮小沫根本掰不开也抽不回手。
隐隐的肿痛感觉从手腕处传来,她只好放弃挣扎,抓紧了胸前的浴巾,以免它像昨晚的被子一样掉下去。
靳先生请放心,我就是勾引帝宫的猫猫狗狗,也不会勾引你!
她恨恨地瞪着他,又羞又恼,要不是怕浴巾掉了,她真想抓起这男人的手狠狠咬上一口,看他还放不放!
这话宛如一阵风,扇得靳烈风心头的怒火更大更烈。
他一手捏住她娇俏的下巴,蕴着怒意的紫瞳恶狠狠地盯着她:猫猫狗狗?我还不知道你的口味这么重!
阮小沫心头一塞,随即怒视着故意曲解她意思的男人。
靳烈风继续嚣张狂妄地警告道:我不管你想勾引男佣还是保镖还是谁但我告诉你!如果让我发现你和帝宫里哪个男人有染,我就让人把他大卸八块丢到大海里!至于你我会把你慢慢地折磨,让求死不得,生不如死!
这男人真是毫不讲道理又残忍毒辣!
靳烈风!我和你有什么关系?!想勾引谁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有什么权利这样做?!阮小沫简直要被他莫名其妙的定罪气疯了。
她之所以会在大半夜的时候,全身上下只有一条浴巾裹身、所以不得不胆战心惊地在外面走动,不就是拜他所赐吗?!
一开始他笃定是她故意给他下药所以绑架了她,现在又要污蔑她勾引别的男人
这个男人简直让她恶心反感到了顶点!
靳烈风冷哼一声,视线暧昧地划过她浴巾之外的犹带着痕迹的肌肤,阮小沫被他的视线刺得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要是可以,她真恨不得整个人缩在浴巾里!
什么关系?他冷笑一声。
仿佛故意似的,凑近了她的耳垂边,磁性的声线压低,说话的热气吹拂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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