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沫分配到了一块抹布和一桶清洗用的水桶。
她的工作是负责擦这间房的地板,帝宫的地板都是极其昂贵的材质,所以只能由人来亲手擦拭干净再做保养。
那人吩咐完,就走了。
阮小沫低头盯着自己跟前的一桶水,还有挂在水桶上的抹布,脸上并没有什么神情。
她现在既然不能逃走,也不能找人求救。
靳烈风,是包括阮家在内,所有人都只敢巴结讨好,不敢招惹的存在。
在心底叹了口气,阮小沫蹲下身拿起抹布,在水桶上方拧个半干,起身四下打量一眼,走到一个方向,开始了不甘不愿的打扫。
眼下,她只能先暂时妥协。
我以为是什么身材火辣的大美人,那么自信不会受罚敢给少爷下药呢,原来也不怎么样嘛。
别这么说啊,毕竟自知之明这种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阴阳怪气的调调,一唱一和地在房间里响起。
阮小沫擦地板的动作顿了下,她就知道这两个女人会找茬。
不出声啊?一个女人讥笑地走了过来,女佣鞋子在阮小沫的视线里出现:跟你说话呢,不会是个哑巴吧!
哑巴肯定不能啊,不然在床上多缺少乐趣啊!另一个女人意有所指地笑着:不过你还真是太高估自己了,少爷最讨厌的就是被人算计,你现在还好好活着已经是个奇迹了。
阮小沫漠然地抬头看向她两:
行了,从她被抓到这里来,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说她幸运奇迹了,她们两能不能换个词?
她又低下头去做事,漠视的态度让两人有一种莫名的受辱感。
虽然都是女佣,但这个居然敢给少爷下药、得罪了少爷的女人明明才是最下等的女佣,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敢无视她们两?!
听说和少爷那次是你的第一次?一个女佣假意走过去关心道:可惜哟,女人这辈子只有一次的处子之身都献出去了,还是没能成功勾搭到少爷,你肯定很难过吧?
就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都没了还落得这么个下场,真可怜。另一个女佣接话,脸上挂着虚伪的安慰:不过我想你也不在意,毕竟能做出这种事的女人本身就很放荡吧?
听说你还是大小姐,真的假的啊?你爸妈是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为了上位,不惜出卖身体的女——
对啊,我确实不在意。
阮小沫冷冷地出声打断她们的冷嘲热讽,站起身,直视着眼前两个人。
她本来以为只要不搭腔,这两个人感到无趣就会离开的,谁知道她们竟然越说越过分了。
看清楚两人眼底的妒忌之后,她顿时明白了。
靳烈风在外有那么多名媛淑女仰慕着,怎么可能帝宫没有?
可靳烈风对那些有家世有外表的女人尚且挑剔得很,帝宫里爱慕他的女佣哪有机会?
前面说她不在意的女佣,也只是想用这个借口羞辱她而已,完全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一口承认,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
阮小沫冷笑着看向那个女佣:处子之身是什么最宝贵的东西?成年人了,不过是发生个关系,有什么大不了?
女佣脸色难看了起来:哟,你费尽心机对少爷下药的事谁不知道?现在又来装什么云淡风轻啊!
下药,呵,又提下药。
阮小沫勾了勾唇角,淡淡地回应:对啊,你们家少爷的床下药就能爬,你这么想爬也去下啊!
另一个女佣气急:阮小沫!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放荡!以为自己能拿身体上位,活该被少爷上过就扔!
上过一次床就叫放荡?那你这辈子可千万别有放荡的机会了!你们两是从哪个朝代穿越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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