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些人,还以为加强一下,能有个几十号人,看来又想多了。
通过简单的介绍,卫海权对眼前这六人有了初步了解。
长相有些憨厚的一排长王大山相对地道些,送来一名一等兵、一名上等兵和一名下士老兵。
猪头猪脑的二排长孟胖子就不靠谱了,送来两个新兵蛋子和一名不算老兵的老兵,一等兵。
卫海权没有较真儿,是兵就行,到战场上多耗些弹药,只要不死,有了战场经验就是老兵。
没有太多交流,他带着六人到军需那领到装备后,每人肩上扛着一大堆武器离开,沿途官兵看着几人扛着长枪短炮,人人侧目。
到达临时休息地后,原来听他扯淡聚集起来的一圈人早散了,毕竟这会儿战争打得非常焦灼,战场任务很重,闲人几乎没有。
收拢部队后,卫海权将新来的六人互相介绍后,所有人都很淡定。
他宣布了防守任务,原想象中需要费口舌解释说服大家的事没有发生,只是所有人听到后,或是表情麻木,或是一副理所当然,或者是依旧我行我素,根本没有太大的反映。
保家卫国的大道理也许很多人不懂,但是当兵拿饷、打仗卖命已经是这个时代大部分人最朴素的理念,看着眼前一张张或年轻或稍显年老的面孔,他心里有些难受。
这是一个饱经战火摧残的年代,人们在巨大生存压力的重压下,已没有多少想法,活着、生存、繁衍,才是永恒的主题。
远处的枪炮声时断时续,但是此时硝烟迷蒙的战壕内很沉闷,不过当卫海权带回这么多重武器,分配后几乎人手能拿一把轻机枪,队伍的情绪终于有了变化。
没有深刻体会过愁滋味的豆芽,对整个世界都充满好奇,他怀里抱着机枪,手上摸着迫击炮,瞪大双眼兴奋地大叫:“排长,这都是我们排的?我也能用机关枪?我能打炮吗?”
“瓜娃子,打个屁!这是鬼子的小钢炮,炮弹你有吗?”皮肤黝黑的二班长李长贵斜着眼笑骂。
“呵呵,炮弹,小事尔,不必担心,待会儿防守阵地上,有的是。”卫海权回答的风轻云淡,底气十足的他看看眼前的十几个人,问道,“你们谁打过这种炮?”
大家你看看我,我瞅瞅你,没人吱声。
“没人?没事儿,上了阵地,冲着小鬼子脑们上多来几发,准会!咱炮弹足的很,大伙儿一会儿随便打,不用省,好好练练手!”
“我说卫大排长,谁不知道炮弹金贵的很,没听说过“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呀!这炮弹是打一发少一发,团里炮兵能挨个放一炮,也t娘烧高香了,咱个步兵还练个卵子的手,逗乐子的吧!切!”李长贵靠在弹药箱上把玩着轻机枪,没好气道。
“老李,你还真别不信?哈,哈,一会儿咱阵地上各位兄弟瞧好吧,看看咱卫某人是不是诳大伙儿,到时可就由不得你不信了!”卫海权“哈哈”一笑,豪气云干,一挥手,“走,出发!让弟兄们瞧瞧什么叫随便练手!”
带好炊事器具、武器弹药等装备,略有装逼嫌疑的卫海权带着错愕的一群人向着预定阵地移动。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国军与鬼子的接火逐渐减少,烈度降低。
由于国军得到上海百姓的支持,消息很灵通,对周边地形摸得非常熟悉,夜战对国军来说绝对是优势,而鬼子夜间失去空中支援,加上地形不熟,夜战非常不利,所以鬼子尽量避免夜战。
此时各防御阵地都已开始换防,大部分主力正被换下向着后方阵地转移。
当卫海权他们到达预定阵地时,夜幕已完全降临,幸好晚上有月光,朦朦胧胧,视线影响不太严重。
预定防御阵地主力部队已于黄昏时撤走,现在只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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