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香暗地叫了一声好!这老者,到是满身正气,刚才那一番话,说的可真是帅气!看他说话这气势,应该是在村中很有权势才对。
那族长的脸色变成猪肝色,却没有发作,像是极为忌惮他这位四弟。
杜玉蝶有些不服气,上前道:“四叔公,你不知道,这白挽香抢了我的地契,我只是来要回来的,你不要冤枉我们,不对的人是她!”
四叔公道:“你给我闭嘴!刚才你的样子,是要打人是吧?!挽香按照族谱来说可是你的叔嫂,你可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敢冒犯长辈!”
族长这下终于缓过劲来,道:“四弟你说得不对,这郭氏只不过是个填房而已,而且她并没有拜过祠堂,不能算我郭家族人,自然也算不得玉蝶的叔嫂。”
四叔公完全不理会,瞪眼道:“没拜过又如何?!他是子铭明媒正娶的妻子!是我的侄媳,今天谁要是敢欺负她试试!”
挽香被这四叔公的话逗得心中一乐,好一个混老头,不过,好可爱~
族长被四叔公的话噎了一下,怔怔的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杜玉蝶本来被四叔公骂了心里就窝火,正巧还看到挽香在那笑得悠闲,火气腾的一下就冒了起来,也不管眼前这人是谁了,大声道:“谁欺负她啦!明明是她欺负我们!她抢了我家的地契不仅不还嚣张得要死,四叔公你可得主持公道!”
四叔公眼睛一眯,目露精光,扭头看向挽香,道:“子铭媳妇,她说的可是真的,你可是真的抢了她家的地契?”
不知这四叔公是有意还是无意,故意将她家两字咬得特别重。
挽香自然是心领神会,道:“四叔,挽香是绝对没有抢她家的地契!”
既然是侄媳,喊四叔应该没错吧!
四叔公乐了,这四叔公原本叫郭岩铁,因为早些年参军立了些战功被封为参将,前几年辞官还乡之后,村里人对这他都是恭敬有加,只要是晚辈都是喊他四叔公,恭敬虽恭敬,却少了一份亲切,故而挽香这一喊,到是真喊进他心里了。
“你说谎!你就是抢了我手中的地契!就在你家的地旁边!”杜玉蝶看挽香真言说瞎话,立马失控的喊了起来,“白挽香你还要不要脸,你抢我地契的时候你家孩子可都看见了的!”
四叔公见杜玉蝶如此气急败坏的模样,更是看她不顺眼,冷声道:“你吼什么!天德,管管你家媳妇,这样大吵大闹的,向什么样子!”
郭天德上前将杜玉蝶拉住,道:“你吼什么,有话好好说,东西如果真在她身上,你还怕她能抵赖不成!”
杜玉蝶使劲甩开郭天德的手,恼恨的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再吼,换了副温温柔柔的表情,对族长和四叔公道:“爷爷,四叔公,玉蝶在此发誓,那白挽香的确是从玉蝶手中抢走了地契,此言若虚,天打雷劈!”说完面对挽香道,“你若是心中无愧,也发个毒誓。”
挽香轻轻笑道:“地契?不知道你说的从你手中抢走的地契是你们家的呢,还是别家的?”
杜玉蝶想都没想,马上答道:“自然是我家的!”
那族长显然是听出了挽香话中的歧义,想阻止却也来不及了,他脸色一暗,想要蒙混过去:“玉蝶已经发誓了,郭氏你可敢发誓你绝对没有从玉蝶手中抢走地契?”
挽香当没听见族长的话,直接看向杜玉蝶,道:“如果是你家的地契,我别说抢,就连看也没看过,不过,”挽香话锋一转,从袖子里掏出那张地契,道,“若是说这张地契,那的确是挽香从你手中拿过来的。”
杜玉蝶还没明白挽香的意思,见她拿出地契立马邀功似的对四叔公道:“四叔公你看,她手中拿的就是从我这里抢去的我家的地契,她还不承认,现在人赃并获,还请四叔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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