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时今今天穿的平底鞋,所以比盛崇司矮了一大截,此刻整个人正完完全全陷在他那宽阔的怀中,视线也刚好被挡住,只剩下了一片夹杂着微光的黑暗。
似乎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男人说完后,下一刻便低下头来,嘴唇覆上了白嫩的肌肤,一阵柔软的触感瞬时从她的颈侧传来,转而又被轻微的刺痛取代。
距离的突然拉近让时今微微走了下神,只觉得一股若有若无的淡淡清香在鼻息间浮沉,被温热呼吸包围着的脖颈也酥酥麻麻的。
而这些迷惑人的因素全都来自于盛崇司,狡猾地正中人心。
丝毫不占上风的人差点又迷失了自我,就算那只扶在她腰上的手什么过火的事情都没做,她的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地咚咚跳动了起来,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挣脱胸腔的束缚,奔向赋予它生命的源头。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那些奇怪的感觉,保持理智道:“盛总,你给我的那个代言顶多让之前的事一笔勾销,如果还想要继续的话,是不是得先付款了?”
本来按照时今的原计划,如果盛崇司不提代言的事,那自己也没必要主动提起,否则又引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到时候才是得不偿失。
可是照眼下的情形来看,不提一下恐怕是不行了,于是她只好临时改变了计划,说这句话也纯粹就是为了膈应膈应盛崇司。
谁知道对方好像并未因此产生一丁点的反感或是厌恶的情绪,依然埋在她的颈窝里,大方地满足了她提出的无理要求,语气平缓地问道:“嗯,你还想要什么?”
“”
这个答案显然又在时今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她都这样说了,盛崇司居然还不生气,心想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原则了,毕竟就连她自己都被这种厚脸皮的言论恶心到了,更何况是他呢。
于是不信邪的人又故意得寸进尺地问了句“要什么都可以么”,结果得到的回答还是和那天晚上的大同小异,还好她已经不会再像第一次那样,诧异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知道落荒而逃了。
经过之前向各方权威的咨询,时今这一回没有再把这类话当回事了,只是将上次没来得及讲的话说了出来:“盛总别开玩笑了,其实你只要按照市场价给我钱就好,犯不着押上你的全部身家。”
闻言,盛崇司终于有所反应,慢慢站直了身子,目光阴冷,嘴角却吊着笑,微微一哂,也不知道是在嘲讽谁,问道:“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么。”
窗外的天色又暗了几分,逐渐加深的昏暗如迷雾般蔓延开来,笼在他的四周,让他脸上的神色变得更加晦涩不明。
时今深知他的脾性,自然看出来他这是动怒了,突然意识到他今天可能真的是铁了心要和她算清旧账,最后只好曲线救国。
“好吧,我陪你。”她换了一种解决问题的方式,放软语气妥协道,“但这里恐怕不是什么怀旧的好地方,不如我们换个地儿。”
盛崇司半敛着眸子,不动声色地盯着时今看,知道她只是想找一个借口离开这儿,却还是心甘情愿地像个傻子一样被她骗,按照她的要求,驱车前往她口中那个适合怀旧的地方。
穿越大半座城市的结果就是最后来到了她的母校。
虽然时今大二就进入了这个圈子,但是就读的大学和影视学院之类的通通沾不上边,只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学,之所以能够进娱乐圈都是因为各种机缘巧合。
除此之外,这里也是她当初对盛崇司见色起意的第一案发现场,如今回想起来,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恐怕非“现在流的泪都是当年脑子进的水”莫属了。
可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时今的这一张牌打得确实不错,因为就连一向掌控全局的人也没有想到她会选择这里,却没有问她原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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