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做点有趣的。”
楼子裳一抖,使劲推他,脸红的厉害,“昨晚刚刚刚刚”
“想你么。”权枭眸色一深,“择日不如撞日,那金缕衣,穿上给相公看看。”
楼子裳全身都红了,羞耻的厉害,“青天白日的”
“那我现在就出去。”权枭笑吟吟道,“就说治好了。”
“不要!”楼子裳想也不想双腿勾住他的腰,急声道,“现在不可以,时间越久才越真,这,这才多大一会儿”
“哦?”权枭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哑声道,“既然如此,听话,嗯?”
早就答应了权枭,楼子裳不想承认自己也有些隐秘的期待,咬着唇红着脸点点头,“那,那你少做点。”
权枭心中一热,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心魂荡漾,毫不真诚的道,“好。”
“自己穿给我看?嗯?”
楼子裳羞耻的身子都颤了,“嗯”
权枭靠在床头,手轻轻一动,小格子弹出来,明晃晃的金缕衣近在眼前,楼子裳登时瞪大眼,“你,你竟然放在”
“时时备着。”权枭闷笑,眸色幽深,靠在床头,声音极其沙哑,“宝贝,自己穿。”
他缓缓将床帐放下来,楼子裳深吸一抖,缓缓起身,感觉自己退都是软的,权枭的目光似实质性的盯着他,他不自在,小声道,“你,你别看。”
楼子裳这次是真的被折腾狠了,权枭鸣金收兵就彻底晕了过去,脸上还残存着眼泪,权枭登时心疼,却是餍足的很,将人抱起来到后免温泉池里小心清理一番,在他腰上和后面抹了药,才抱着他沉沉睡去。
这两人倒是睡得香甜,外面大臣个个请旨入宫却都被拒了,太后一句,“练功靥住了,有祭司在大可放心。”让众人放心不少,却又觉得这选妃岂不是更难了吗?
闵青鸾比他们更愁,权枭就算不纳妃,但要怎么说?怎么给众臣百姓一个交代?难道真的就这么光明正大百姓能接受吗?
小话本倒是挺流行,但真的发生了闵青鸾瞅着他们还未醒,一边担心,一边愁的要死!
当真是整个人都要炸了。
权枭和楼子裳到了戌时才醒来,权枭已推开房门没一会儿,闵青鸾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看权枭安然无事,闵青鸾不禁潸然泪下,“枭儿”
“母亲”权枭对他到底是愧疚的,上前抱住她轻声道,“儿子不孝,让您担心了。”
闵青鸾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几下,心中大师落地,喃喃道,“没事最好,没事最好”
她勉强控制住自己的清楚,瞅了一圈没看到楼子裳,不禁道,“祭司呢?”
“他累了。”权枭满是宠溺餍足的笑,“刚刚睡了。”
而在床上躺着的楼子裳听到外面的声音冷哼一声,气闷的揉揉腰,想起自己被荡秋千一般插,插射出来又臊的满脸通红,他抬眼不经意的扫过床头被两人弄的不成样子的金缕衣,赶忙翻了个身,还好未正式进入夏天,他拉着薄被将自己紧紧捂住倒是不热。
权枭进来看着他裹得跟蚕蛹一般不由失笑,放下膳食,连人带被子抱在怀里柔声道,“出来,也不怕憋坏了。”
楼子裳就当没听到,一动不动,权枭轻啧一声,猛的用力一把将被子扯开,力道过大了些,楼子裳的里衣都有些滑落,露出白嫩嫩的肩膀,只是肩头青青紫紫遍布吻痕,看起来触目惊心,楼子裳红着脸瞪眼看他,“这么大力做什么?”
权枭也不接话,将人抱起来整整衣裳,眸色有些深,哑声道,“面皮还这么薄,先吃点东西。”
他一手托着楼子裳的腰,另一手是一勺参汤,楼子裳抬头就见他宠溺的看着自己,登时心里甜蜜,蹭蹭将嘴巴凑了过去,权枭赞赏道,“真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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