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贤妃娘娘过来了。乐—文”
权靖顿了下道,“这贤妃,连着也来了大半个月了吧。”
“可不是么,”德寿笑笑,“皇上好福气,这粥啊,可是贤妃娘娘亲手熬的,一日两个时辰,片刻不离,可是费了功夫了。”
“贤妃费心了。”权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而后看看时漏,“酉时了,今日到蒹葭宫用膳吧。”
德寿一愣,躬身道,“是。”
皇上已经有快一个月没在蒹葭宫用膳了,贤妃一时竟是红了眼眶,权靖看的心软,拍拍她的手臂道,“近些日子忙了些,你也知道,江南一带近日才好转”
“皇上辛苦,臣妾都知道。”贤妃柔柔的笑,“只是到底是女人家,想您想得慌,忍不住”
说着她眉眼微垂,耳根处有红晕渐显,这话虽不是一宫之主应说的,但贤妃最为皇上的女人,这话可是戳到了权靖的心坎上,登时心中柔意大盛,想起权钰不由得叹口气,就算钰儿以后贤妃作为母妃,也是无大过的。
“今儿巧的很,钰儿也在宫里呢。”临近蒹葭宫,贤妃笑道,“钰儿之前还说好久没见您了,今日可是好运。”
权靖眉间微蹙,一闪即逝,“是好久没好好跟钰儿唠唠了。”
权钰没想到今日这么好的运气,父皇竟然来了蒹葭宫他还想着,这可真是老天都在帮他,请安见礼,两人一如既往的父慈子孝,然贤妃眼皮直跳,心神不宁,暗自瞪了权钰一眼。
权钰眼中厉色一闪而逝,轻笑一声道,“父皇,其实母妃还为您准备了一道特色菜,这几日还在练手,怕您看不上。”
权靖闻言哈哈大笑,好笑的看着贤妃,“哦?爱妃是怕拿不出手吗?”
“哪儿?哪儿能啊?”贤妃心里一咯噔,面上却笑得温柔还带着点女儿家的羞涩,“这,这不是”
她越这样,权靖倒是越相信,摆摆手道,“没事,来,今日朕就尝尝。”
贤妃的脸一下子就白了,明显有些紧张,权靖愈加好笑,“几日不见,爱妃怎的”
“皇上,您就别取笑臣妾了。”贤妃压下心慌,“臣妾这就去。”
贤妃袅袅而去,权靖和权钰就聊了起来,权钰的试探权靖一个不接,打太极一般个个避了过去,权钰心中越来越凉,对权靖再无一丝奢望,贤妃端着一青瓷小碗过来,轻笑道,“来,皇上,这是蒸出来的山药茯苓膏,小火慢蒸,一个半时辰,臣妾做的不好,您莫嫌弃。”
“哦”权靖看了一眼,看起来平常无奇,倒是不难看,“爱妃过谦,看起来还不错嘛。”
他说着接过来,贤妃手一抖,显然有些忐忑不安,权靖好笑道,“爱妃你今日是怎么了?”
“这碗有点烧。”贤妃看看权钰笑道,“刚刚不小心烫到手了,没事。”
权钰皱眉,“母妃可得当心点,儿臣给您涂点药吧。”
贤妃还要拒绝,但看着权钰的神色话到嘴边就变了,“你这孩子,知道你孝顺,整日就是这样,一点小事就要亲力亲为。”
她说着扭头对权靖道,“皇上您先吃着,这手还真有点疼。”
权靖不在意的摆摆手道,“去吧去吧。”
母子俩去了里间,权靖将那青瓷碗放下淡声道,“德寿,有没有觉得怪怪的?”
这说的是谁,德寿一清二楚,德寿左右一瞅,从袖子拿出一盒子,盒子里正是银针,银针缓缓刺入闪身茯苓膏中,颜色没变,德寿躬身小声道,“无事,老奴多虑了。”
权靖皱皱眉,揉揉额角,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怎么会觉得权钰给自己下毒呢?他就算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吧。
而里间看着一切的贤妃瞬时脸色惨白,权钰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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