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楼子裳无奈笑笑,权枭瞬间上前将他抱在怀里,褪下他的外袍将人抱到床上摸着他的胸口道,“大祭司!你的良心呢!给我摸摸!”
痒痒的又有些酥酥麻麻的,楼子裳笑倒在他怀里握住他的手急喘着气道,“别闹,别闹。”
权枭怕他笑岔气,抚着他的被背哄道,“好好好不闹,慢点,用饭了吗?”
“还没。”楼子裳摇摇头,“在那儿没心情。”
说完就靠在权枭怀里开始叨叨今日在楼府发生的事,细细碎碎的巨细无遗,权枭认真的听着不时插两句,楼子裳把玩着他的手指脸上带着笑,琐碎温馨,权枭就美食就喜欢听他叨叨这些,从楼子裳嘴里说出来感觉好像格外不一样,即使觅芙等人会把楼子裳做了什么一一报告给他。
两人习惯了这般,毕竟他们白天经常不在一起,权枭此时更不能光明正大的栓到裤腰带上,对于这点他颇为不满,“等到以后你定得跟我一起住,跟我一起上朝,一起下朝一起吃饭睡觉”
楼子裳恩恩点头,正巧觅芙和元德将晚膳送了进来,权枭在他唇上亲亲,“在榻上吃?”
“别了。”楼子裳摇摇头,“下去吧。”
权枭将他打横抱起,楼子裳也没挣扎,他这一天累得很,心累,在权枭身边总是最安宁的,权枭一口口喂他吃,楼子裳难得没如往常那般挣扎,因为权枭似乎有心事。
果然,用完膳两人沐浴一翻折腾后躺在床上,权枭在他背上轻吻,“子裳你与那覃沐之前认识?”
楼子裳缓缓回神抱住他的脖子认真的点头,他眼神清亮,一点也不想骗权枭,但是他还没想好怎么说。
权枭看他这模样有些想笑,又有些心疼,子裳有些话不好说,不是不信任他,而且时机,或者说不知道怎么说?他从不怀疑楼子裳对自己的心意与信任,所以他翻身压在楼子裳身上重重的在他额上亲亲凤眸微扬道,“不逼你,只是他的地位可不能超过我,就算是你恨他,也不能关注太多!”
他霸道的揉揉小子裳,“你男人是我!记住了!”
楼子裳失笑,搂住他的脖颈心中却是无言的感动,平时看似是他经常让着权枭其实是权枭让着他,宠着他纵着他。
“感动?”权枭抱着他翻身,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楼子裳下巴抵在他胸口,轻笑一声不说话,眼睛润润的带着湿气,满满的都是权枭。
权枭心头一热,含住他的耳垂轻声道,“你那儿太紧了,你身子还小,我这尺寸这样冒然进去肯定是要受伤的,所以我为你寻了些东西,你看看,嗯?”
他说着征求的话,那动作却是不容拒绝,楼子裳却是被他的话弄得面红耳赤,捶着他的胸膛道,“不要脸!”
他那尺寸受伤这是变着法儿夸他自己呢!
权枭抱着他靠在棉枕上,发出低沉的笑声挑眉道,“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我不要脸?”
这还骄傲上了?楼子裳在他下巴上啃了一口,权枭缓缓的从床头拿出一檀木盒子,一手托着他的腰,一手缓缓打开道,“你看看?”
楼子裳只是看了一眼就受不住全身发红,怒声道,“权枭!”
“羞什么?”权枭在他眉间亲亲,手在那处轻抚,“子裳听话,你这儿太紧之前进去一根手指你就疼的厉害,以后可怎么办?”
“我问了太医,这得慢慢调养,这是冯太医祖上传来的秘方,这暖玉对你身子好,听话。”权枭将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看着他似要爆血的面颊低笑,“这是一辈子的事儿,而且这些角先生可不好找。”
楼子裳羞的躲在权枭怀里不出来,他,他活了两辈子,还第一次见这种东西,还,还是用到自己身上,揪住他的耳朵瓮声瓮气道,“你,你竟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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