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
“呵呵”
连忆晨轻笑出声,脸色逐渐阴霾,“这是不可能的。”
顿了下,她盯着裴厉渊的眼睛,逼问道“裴厉渊,请你好好珍惜御筝,不要辜负她的一往情深,我们之间早就成为过去式,无论有什么原因我们都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中间停顿的那刻,连忆晨眼神不禁暗了暗。
过去式。
裴厉渊念着这三个字,脸色幽暗,“我说过,你或者云深,我必须要一个。”
“裴厉渊,你变了,变的很彻底”
垂在身侧的双手紧了紧,连忆晨慢慢站起身,黑亮的眼眸染上一层淡薄的水雾,“当年被爸爸带回家的厉渊哥哥,不会这么不择手段你是想要为裴叔叔报仇吗所以这些年处心积虑算计爸爸,想要等到云深”
“你”
裴厉渊表情一阵惊愕,完全没有想到连忆晨会知道。
“当年事情的前因后果还有很多疑团,我不相信爸爸会见死不救。”连忆晨深吸口气,眼睛里始终保持一丝希望,“无论你相信还是不相信,从爸爸把你带回家的那天起,他在心里就认定你是连家的一分子,将来的云深集团有你的一半。”
男人突然沉下脸,阴霾的神情似乎被什么软化,眼前好像也出现很多曾经的画面。
“厉渊,”连忆晨低下头,锐利的眼眸落在裴厉渊身上,“不要用裴叔的理由当作你的挡箭牌,其实是你变了,就算没有裴叔叔的事情,你也不会放弃云深”
“云深理应属于我。”裴厉渊眯了眯眼,眼底的精光四射。
连忆晨失望的摇了摇头,心底的某种念头更加坚定。云深集团虽然是爸爸一生的心血,但如果他真的心有所亏,甘愿将集团交予裴厉渊,她绝对不会有半点阻拦。可事情发展到今天,早已改变了当初的初衷。
裴厉渊一次次对云深紧抓不放,已经不是单纯的为父亲讨回一个公道。当一个有野心的人,能够走上高处,他绝对会用尽一切可能保住那个位置。
裴厉渊就是一个有野心的男人。
这么多年他对云深倾注不少心血,所以有机会将它占为己有时,他肯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得到。所有的理由,都是他为自己寻找的,可以不择手段的挡箭牌。
“云深属于谁,还尚未可知。”连忆晨勾起唇,嘴角那抹浅笑深深刺痛裴厉渊的眼睛,他五指一根根蜷起,紧握成拳。
话落,连忆晨收拾好文件夹,转身离开。
不是她舍不得放开云深,而是如果裴厉渊得到云深后,将会用它去伤害无辜的人,甚至包括他自己
也许此时他还没有意识到什么,可有一天,他总会明白过来。
连忆晨长长叹了口气,眼角眉梢的神情黯然。厉渊哥哥,我真的不希望等到你明白的那一天,你的身边已经一无所有。
上午的会议,匡玉听到最多的就是下属的埋怨声。
“匡总,咱们准备敲定的那块地皮,不知道怎么回事要吹。”
“可不是吗上周我们去跟老范吃饭还谈的好好,今早突然来个电话说今年房地产行情不好,他还要再观望一下。”
“这不是骗鬼吗谁不知道这两年风头正劲的就是地产。”
匡玉手指轻叩在桌前,微微合着眼睛,“知道原因吗”
“就是不知道才觉得奇怪。”下属们面面相觑,道“而且不单单是这一块地,其他我们有意向的几块地皮好像也出现类似的问题。”
“难道是云深集团”有人诧异的开口,“听说最近云深集团闹资金问题,是不是他们背地里放出假消息迷惑我们,然后暗中吃进地皮”
“不是吧连忆晨那么个小丫头,有这么深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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