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今晚吓到你。”
“没什么。”
垂在身侧的双手渐渐收紧,冉漾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御兆锡,我早就说过,在这个家里只有你是好人。”
话落,她低头转过身,快步走远。
冉漾远去的步子透着沉重,御兆锡剑眉蹙了蹙,心底莫名变的压抑。妈妈和爸爸的感情不好,这是他懂事以后首先意识到的问题,那时候妈妈住在茶园,奶奶不允许他去看,但年幼的他每次想妈妈都会偷跑过去。后来有了御筝,他又要带着妹妹去偷看妈妈。每次被奶奶发现,都是他一个人承担下来,受罚他也甘愿。
在他的印象里,爸爸和妈妈从来没有同桌吃过饭,从来没有面对面说过话,甚至彼此从来都没有笑过。那时候他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可渐渐长大以后,他才逐渐领悟。
那是婚姻不幸福的表现吗相爱的人怎么可能每天同在一个屋檐下,一句话或者一个眼神都没有呢
御兆锡叹了口气,眼底的眸色逐渐沉寂。所以妈妈才会爱上别的男人所以才会有御雍的出生吗这些疑问,早已没有人可以回答他,他一个人坐在台阶上想着这些心事,薄唇抿起的弧度顷刻间紧绷。
云深珈蓝湖二期工程款告急,这几天集团高层们一往连忆晨办公室钻,全都是来打听贷款什么时候能有着落。连忆晨每次被他们烦的头疼时,都能瞧见隔壁办公室里裴厉渊得意洋洋的那副表情。
啪
连忆晨将办公室的大门关上,沉着脸坐在椅子里。金曼推门进来时,她正在靠着椅子打盹,“连总,您还有心思睡觉”
听到金曼的大嗓门,连忆晨瞬间清醒过来。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闷声道“我又睡着了吗”
“嗯,”金曼撇撇嘴,如实道“睡的可香了。”
汗
连忆晨自己都感觉有些无语,怎么最近她总是感觉很困很累,好像每天都睡不够
“典型的纵欲过度。”金曼口不择言习惯了。
抬脚朝她踹过去,连忆晨沉下脸,“说正经的。”
“咳咳。”金曼假意咳嗽了声,脸色也不怎么好,“现在已经年中,银行那边如果肯放贷的话基本都已经放了,如果现在还没放的,那就意味着今年没戏了。”
“你是说,咱们的贷款泡汤了”
“可以这么说吧。”
这个答案,没人愿意接受,可有时候事实就是如此残酷。
连忆晨烦躁的皱眉,狠狠摔了手里的文件夹,起身走到窗前,“裴厉渊故意把贷款搅黄了,就是要拖垮珈蓝湖二期工程,我不能让他如愿。”
金曼自然也明白,但是没钱,一切都是空谈,“可集团的资金多半还在一期工程中没有收回,虽然我们现在每月盈利不错,但回笼资金需要一个过程,裴厉渊那个混蛋就是看准这个时机才敢下手的”
裴厉渊当然是蓄谋已久,自从上次股权之战后,他就一直按兵不动,原来背地里筹划的计划竟然如此恶毒。看起来为了云深,他真的什么事情都可以做。
“晨晨,”金曼叹了口气,不禁摇摇头,“裴厉渊这个瘟神,你到底怎么招惹他了他怎么就阴魂不散的跟你较劲”
闻言,连忆晨秀气的眉头越蹙越紧。是啊,她也不明白到底哪里招惹他明明爸爸对他有养育之恩,可他却一次次抓住云深不放
当年那个每天都陪伴在她身边的厉渊哥哥,真的就一去不复返了吗
吃过午饭,御筝打发钟点工阿姨离开。晚饭她约了厉渊去外面吃,所以不需要阿姨再准备。最近她每天在这里,吃过饭就睡,感觉人都胖了。
阿姨离开后,御筝并没睡意。房间都打扫的很干净,没有她发挥的空间,唯独裴厉渊的书房还没打扫过。做饭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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