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
胖包子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肯定会难过的,于是点了点头,苏婧就赶紧接上:“你看,这就是见异思迁,如果不想自己难过的话,就不要对别人这样。”
苏麟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夏侯襄在一边看着,轻轻的勾起了唇角。
等贺峥来的时候,就看见他们几个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正在吃饭,四方的桌子,苏麟跟苏媛坐一边,沈舟跟夏侯襄各一边,苏婧自己坐一边,俨然已经没了他的位置,二少顿时不高兴了。
夏侯襄抬起眼帘看了他一眼,然后把放在一边的那副空碗筷,挪到了苏婧身边,示意他坐过去。贺峥陡然间有一种被人看穿了的感觉,瞬间汗毛都竖起来了,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大美人却像是随手为之一般,低头继续安静的吃饭,苏婧抬头看他还傻站着,就说:“赶紧去洗把脸吃饭啊,你不饿?”
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的二少,默默地去吊水洗脸了,回来的时候苏婧已经给他盛好了饭,碗仍旧是放在自己身边,贺峥靠着她坐下来,只觉得那半边身子都有点发烫。苏婧还给了他一碗冰镇的酸梅汤,二少喝着冰凉的酸梅汤,心里有种微妙的满足感,然后他吃了三碗饭,觉得身心都很满足,苏婧则觉得饭钱应该涨了,唉受灾了,白米好贵的。
傍晚的时候,夏侯襄跟贺峥还有沈舟,三人结伴从苏婧家出来,骑着马慢慢的走在小道上,贺峥看了看大美人身上的粗布衣服,觉得很有违和感:“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大美人说:“换个心情。”
二少觉得他的思维也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也就点了点头,又问:“你穿的惯?”
夏侯襄翻起一边袖子,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贺峥看见了里面冰蚕丝的里衬,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也许是没了那块玉的关系,大美人额头上冒出了一点汗珠,但是他心情很好,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绸缎,贺峥以为是块手帕,结果看夏侯襄抬手就把那块缎子扔了,贺峥眼力很好,分明瞧见上头盖着皇后的金印,顿时心中一震,然后就看见那方盖了凤印的懿旨,在夕阳中渐渐灰飞烟灭了。
沈舟跟在边上,想着就算不是生在皇家,自家主子这身功夫,也够笑傲江湖了。
贺峥眉头一皱,忍不住说:“没用的,她想要皇后的诏令,容易得很。”皇后跟他父亲是亲兄妹,贺容的亲姑妈,贺容不死心,即便是这道诏令没了,后面还有无数道等着夏侯襄。
大美人拿起了斗笠带上,略微一压帽檐,只露出嘴唇跟下巴:“那也要能让我接旨才行。”
大晏后宫。
贺雅贵为皇后,是大晏最尊贵的两个女人之一,儿子是太子,又有强大的外戚支持,加上生的貌美比起一般当摆设的皇后,得宠的不是一点两点,却仍然有不顺心的地方,其中最不顺心的,就是她只是最尊贵的之一,而不是唯一的,最尊贵的女人,太后身子也太硬朗了,真是个老不死的。
她抿了一口茶,黄金镶宝的护甲,轻轻的划过茶盏的边沿,问:“太傅大人,什么叫太后的懿旨?难道本宫的旨意,不是懿旨?是废纸?”
太傅毕竟是三朝老臣,还是经得起吓唬的,于是不卑不亢的回:“皇后娘娘严重了,这叫老臣如何回答呢。”
贺雅轻蔑一笑:“我的儿子,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一个男人,天天只知道舞文弄墨,有什么用。”贺家的男人个个能上马打仗,偏偏她的儿子,却像只弱鸡,以后怎么当皇帝?
天天只知道舞文弄墨的,显然不止太子一个,眼前的太傅也是其中之一,太傅觉得自己的专业深受质疑,有点不太高兴,回道:“我大晏国泰民安,自当以文治天下,方可成为一代明君。太子虽然是皇后所出,将来却是要继承大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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