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条裙子,但是从后面看却是条裤子。
“这套不行”,凌茂沣擅自走过去,修长的指尖一一拂过她的衣服,最后取出了一条红色的eliesaab长裙,华丽的丝绸闪缎简约大方却不失高雅的气质,“你看,这条多好看,而且裙摆很长,胸前的v领可以衬的你很性感”。
“你啊,说的这么好听,我看你干脆去改行做服装设计算了”,傅青槐脸上一笑,眼睛深处里却是流露出黯然。
“我说的是实话,你不知道,你的锁骨很漂亮,男人一见着就想咬一口”,凌茂沣拿着长裙在她身上比对着,“而且你的身高又够修长,再床上高跟鞋,脖子上再挂串项链,保证能迷的人眼睛都转不开”。
“你说的太夸张了”,傅青槐摇头黯淡的道:“要是别人看到我身上的烧痕肯定会吓到的”。
“这条裙子根本看不到啦,不过,你要是不想穿出去,我也不逼你,正好我都有点舍不得让你在别的男人面前露出美丽的一面来,你说我情敌本来就够多了,你要是再出去秀一圈,会不会又冒出一大圈爱慕你的男人”,凌茂沣嬉笑的低头,“不过你今晚可不可以穿给我看一下,反正你身上我到处都看过了,我不会像别人一样害怕,没关系的”。
“可是”,傅青槐犹豫的抬头,对上他充满期待的双眼时心中一阵动摇,自从和他重新在一起后,曾经那些失去的自信和恐怖的伤痕好像也没有那么不敢面对了。
“怕什么,又没有外人,再说啦,你看衣服这么新,肯定你平时都没穿过,快换吧,我在外面等你”,凌茂沣深邃的看了她眼,转身慢慢的带上门走了出去。
她以为她什么都不说,他就不懂吗,看她能拿出那些礼服出来就证明她想穿,但却不敢穿,真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啊。
凌茂沣边等边用牙签叉着手里的西瓜,过了五六分钟,更衣室的门才缓缓打开,一抹红色的身影从里面穿着高跟鞋走出来。
房间里正放着的电视声突然仿佛什么都听不到了,凌茂沣呆怔的看着她,眼睛许久都从她身上挪不开。和很多女人比起来,她并不是特别的美,这点他很早以前就知道,可是此时此刻看着她,黑色发亮的黑缎似长发披在她肩头,一身红色的长裙近乎完美的包裹出她s型的身材,该翘的翘,该凸的凸,脚上的高跟鞋也显得她身材修长,尤其是锁骨处的白色蕾丝带着淡淡的透明和性感足以挑c逗任何一个男人沸腾的细胞,还有那露出来的白皙手臂,她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肌肤是他所见过最好的,是那种凝脂玉肌,摸起来宛如豆腐一样。
凌茂沣长长的吸了口气,站立在他面前的女人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冰清玉洁。
“干嘛这么看着我”,被他这般深不可测的灼热双眼注视着,傅青槐全身忽然发热,咬唇羞涩的横了他眼。
“我从来没见你这么漂亮过”,凌茂沣放了手中的水果盘,走到她身边,视线近乎贪婪的盯着她,“好美”。
男人低噶痴迷的嗓音飘入耳中,傅青槐羞得脸颊像火烧一样发烫,多久没有被人这样发自真心的赞美过了,不,或者说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总是像他一样赞美自己。
人的嘴可以说话,但是他的眼神不会撒谎。
“真真的吗”?呓语的启唇,还是想再次得到更确定的求证。
“你不信吗,来,看看你自己”,凌茂沣牵着她走到落地镜前,和她一起望着镜子里的女人,“你看你多美,我都为你窒息了”。
她这才认真的看着镜子里一身火红色长裙的女人,四年了,整整四年,她不敢穿礼服,也不敢穿裙子,第一次,在他的鼓励下,她才敢穿上。
氤氲的泪忽然打湿了眼眶,仿佛间又看到了几年前自己躺在病床上惨不忍睹的一面,那时候,她感到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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