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差一点,但是没有”。
“什么叫差一点”,凌茂沣激动的眸光再次瞪大,“难道他他可恶”。
他简直说不下去,转过身一拳拳重重的锤在墙壁上,“都怪我,都怪我,那天晚上就不该扔下你一个人回去的,害你被他欺负,该死的明添,早晚有一天我一定弄死他”。
“阿沣,别锤了”,傅青槐看到他手上的皮都锤破了,心疼的拉住他,“事情都过去了”。
“怎么过去了,怪不得后来你一直不接我电话,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在你最需要的时候我却没在你身边,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我,他是不是拿我们的事威胁你”,凌茂沣嗓音暗哑,红着眼眶吼,从前他口口声声说想要带给她快乐,要保护她,但是在一起后,给她的总是无尽的伤害。
“没有,他没有威胁我”,傅青槐暗暗叫苦,看来那天撒的谎明添肯定是知道了,以他那种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不知道他接下来还会做什么。
“如果他威胁你要告诉我,你绝对不能为了我听从他的摆布”,凌茂沣目光里迸出凶狠的光,着实惊了傅青槐一把。
以前的凌茂沣何曾会有这样的眼神,果真如陈秘书所说的,是她害的,是这段不论的感情让曾经美好的少年越来越变得黑暗了。
“小婶,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她不语,凌茂沣摇了摇她。
“听到了,听到了”,她再次被他抱进怀里。
天台静的只有风吹动铁门“嘎嘎”的声音,凌茂沣望着地上两人重叠的剪影,眼眶突然一下子湿润了。
他没有脸开口,真的没用。
她有了自己的骨肉,他却怕了。
这一夜,他突然觉得自己根本不配来爱她,没有了他,也许她能获得更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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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她到家门口,没有进去坐了,只是含糊的低着头像是鼓了极大的勇气开口,“堕胎的事交给我安排我陪你去”。
她张口,嗓子眼里那么疼,“不用,我让陶子陪就行了”。
“不行,我陪你”,他执拗的睁大眼睛,不停的重复,“我想陪你”。
“好”,她应着,飞快的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屋。
“小沣今晚喊你出去做什么”,佟静在沙发上看电视,抬头道:“我看他神情不对啊,你怎么也不叫她进来坐坐”。
“没什么,只是工作上点事”,傅青槐走进卧室,门关上,仰着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泪水还是从眼眶里积累的溢出来。
她自己知道这孩子不能要,可是当从他嘴里说出来时心里头就像裂开了条缝。
其实她多么希望能从他眼底看到一点点的喜悦,哪怕是一点点也好。
哭完了,她给陶梨打电话,“我跟他说了”。
“你这行动真速度”,陶梨急急的问道:“他怎么说了”。
“他很怕,也希望我把孩子打掉”。
“我靠,这小杂种真不是个东西”,陶梨气道:“我以前高看他了,他以为女人打个孩子很容易吗,既然当初要跟你上床就别让你怀孕啊,现在你怀了又不负责,男人啊在床上永远只顾着自己爽,自私自利”。
傅青槐听得更加难受,“陶子,你别这样说他,其实我们也该设身处地为他想想,他自己都是个半大的孩子,就算生个孩子出来他恐怕也不会做爸爸,我们也给不了孩子一个健全的家”。
“好啦,算你说的有道理,那经过这次你总该看透了你们是没有可能的”,陶梨苦口婆心的道:“你难不成也想像我那个傻表姐一样,为个男人堕了三四次胎,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人家,不过你跟我表姐不同,我那表姐甭管堕多少次还是一样能怀孕,你底子可就没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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