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主要是怕煮熟的鸭子再飞了被你们嘲笑,所以没有十成把握,我也不敢跟你们开口啊。就上次,我说带你见见的,你非要见那小子,最后也没见成不是”
“那次确实是我不对,重色轻友了。”我跟他道歉。
“没事,我说的话也不好听,你也别忘心里去。”
“没,没往心里去。”
“那就好,那天你可要来啊。”
“一定。”
“温语,还有件事”
“什么事说呗。”
“你愿不愿意给我当伴郎啊”
不愿意。
“”
张望见我不说话,自己接起了话茬,“我知道你小子想,可我不愿意,你长那么帅,要是给我当伴郎,别人还以为你是新郎,我是伴郎呢。”
我配合着笑了。
“你这个点通知我,肯定已经找好伴郎了吧。”我猜测道。
“还是你小子聪明,找好了,早找好了,我表弟,比我还胖,比我还丑,往我身边一站,大家一眼就能看出来我是新郎。”
“,张望。”
“嗯。”
“不要妄自菲薄,你比我幸福。”
“,我没你幸福,你至少跟喜欢的人在一起过,我只能找个不嫌弃我的凑合着过日子。”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一直都有,可人家不喜欢我,人有喜欢的人。”
“你跟人表白过吗”
“没有,这事不能表白,一表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
“我不想跟人家做好朋友,但我不想连好朋友都没得做。”
挂完电话,我想起张望说的话,“一表白连朋友都没得做了。”
如果我没跟锦城表白,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好朋友呢
答案说否定的。
以我的性格,不可能不表白的,我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要不然也不会一开始就表白了。
也许我骨子就有一股决绝的性子,不成功便成仁。
所以我铤而走险将锦城拉上了船,现在他又跳下去了。
我一人独坐船上,连个船桨都没有,只能随波逐流,不知何去何从。
我俩的感情,想念比恋爱都长。
我打开手机找到一首合适的音乐,准备听完睡觉。当降央卓玛低沉悠长的声音传来时,我莫名的睡不着了。
还记得你答应过我
不会让我把你找不见
可你跟随那南归的候鸟飞得那么远
爱像风筝断了线
拉不住你许下的诺言
我在苦苦等待雪山之巅温暖的春天
等待高原冰雪融化之后归来的孤雁
爱再难以续情缘
回不到我们的从前
我总算见到了他,我俩并肩走在不知名的街头,天气很不好,但没风,只是阴沉沉的,总有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周围的人都像石膏蜡像一样面无表情,好像我们行走在另一个世界。
我偷偷看看身边的他,他不是面无表情,他脸上有一股抽身事外的忧伤和的洞察世事无奈。我悄悄拉住他的手,他也只是短短的一愣然后将我攥的更紧,就这样漫无目的的走了一会儿,我们找了一家奶茶店坐下了。点了什么我不记得了,我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样子,他没看我,一直默默的低着头,后来我也不看他了。
可不看,不代表就不看,有时候看人又不一定需要眼睛。我们没看对方,但始终都在凝望对方,那是一种婴儿天生会吮吸奶水的本能。年深日久之后,这本能就成了本性。
这家奶茶店喜欢放些有年代感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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