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马尔福家家主再一次在清晨离去。
这已经持续了几个月了。
年轻的马尔福夫人阿斯托利亚又一次感觉到了被子被掀起,旁边的人的离去。
随后是关上门的声音。
她轻轻地叹息,再次无言。斯科皮还是个孩子,而他的父亲连他的面子都不愿意看一看。
那个女人,叫做hera。
英国的空气湿润而让人不舒服,冷冽的空气让穿着睡袍的她打了一个颤。伴着家养小精灵因为她的这个冷颤而撞墙的功夫,她为自己披上了披肩。抱起了就在旁边小床上沉睡的斯科皮。
“我的宝贝。”她叹息着。
斯科皮有着柔软的铂金色头发而紧紧闭着的眼皮下是一双灰蓝色的眼睛——就像他的父亲德拉科马尔福一样。
“y dearz”她亲了亲他闭着的眼睛。看着他皱起了眉毛,自己也开始委屈起来。
从一毕业就嫁给了这位她从未说过几句话的学长,在战乱的时代而脱险的即将没落的马尔福家少爷。他支撑起了马尔福家的一切,而理应当娶自己这位处于中立家庭的,和他相亲的第五位大小姐。
她太累了,即使不爱德拉科·马尔福,她也愿意嫁给他——为了离开那个家,离开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母亲卡瑟琳·诺特·格林格拉斯的家。
她一直以为马尔福少爷会娶他和她姐姐的那位深棕头发的朋友。可是他没有,他选择了浅色发系的她。并且在新婚之夜对她的酒窝赞美了一番。
那个女人,叫做hera。
她认得她,她住在翻倒巷。
“尊敬的女主人,扎比尼先生来访。”
“让他进来吧。”
布雷斯扎比尼先生是德拉科的挚友,这位皮肤黝黑的绅士总是笑容满面地称呼阿斯托利亚为“莉娅”。但此时此刻,他却一脸严肃地站在沙发旁。阿斯托利亚尽量保持微笑地看着这位朋友。“日安,布雷斯。”
“日安,马尔福夫人。”
他没有如往常一样丝毫不避讳地称她的名字。阿斯托利亚似乎注意到了事情的严重。
然而即使注意到,暴风雨还是一样会来。
她抱着孩子站在翻倒巷。
这里肮脏,可怕,她站在这里就像一个异类。金发和白色的长袍,马尔福家的家徽,和她怀中的斯科皮马尔福,让她不得不勇敢起来,让她不得不站在这个地方,让她不得不停止颤抖。
然后,她推开了那扇门。
那个女人,叫做hera。
她有着发亮的金发,在胸前簪上别针,在腰上围了一根闪闪发亮的腰带,戴上一对珍贵的宝石耳坠,罩上极其轻柔的面纱,洁白的双脚穿上一双别致的拖鞋。
这个赫拉就好像是“那个”赫拉。
“把我的丈夫还给我!”阿斯托利亚冲她吼道,她紧紧抱着她怀里的孩子,“求求你,看看我们的孩子,他还那么小,不能没有他。”
“这是他的选择,夫人。”赫拉笑了笑,轻佻但又美丽。“我只负责满足他的愿望。”她的食指卷了卷自己的头发,然后用眨了眨眼睛,“我不是已经把他的骨灰盒送给你了吗。”
“他是马尔福家的家主!他应当安葬在应该在的地方!”阿斯托利亚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将我的丈夫还给我!”
“还给你?你确定你要的真是你的丈夫吗?”她站了起来,将阿斯托利亚推到门前。她的力气大的吓人。
阿斯托利亚无法挣扎,而只能由着她雪白的胳膊握住她的肩膀,然后在她耳边细语,“你要的只不过是个家主,因为你无力承担一切。”
“去打开那个盒子吧,那是他留给你的最后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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