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惹得三弟这么大火气?来为兄这边坐下,喝一杯茶水消消气——王县子,你也请坐,不要客气——
李承乾挥手示意前来禀报的侍卫退下,满面春风地站起来招呼道。
李恪在大厅中间站住脚步,手按腰间宝剑,不软不硬地道。
“不敢劳烦兄长,弟此来,是要——”
李恪话音未落,王子安身形一闪,已经蹿到了长孙冲的面前,不等长孙冲反应过来,就一把揪住了他的衣襟,抓鸡仔似的给提溜过来。
“大胆——”
“放肆——”
“王子安,你想干什么!”
王子安对李承乾等人的呵斥听若不闻,转头望着李恪,淡然笑道。
“捉一个作奸犯科,企图破坏朝廷大事的无胆鼠辈而已,哪里需要那么多的道理?”
李恪一愣,随即便不由大笑。
“王子安——你敢抓本宫的人!”
李承乾被这两个人忽如其来的行动给气得脸色铁青。
“殿下,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王子安眼皮子都没抬,直接就给怼了回去。
“你是代替陛下巡视灾区,而我才是这条高速公路的总工程师。长孙冲依仗着东宫属官的身份,肆意妄为,不仅队工程进度横加干涉,而且颠倒黑白,私自扣押本官安排下去的汴州良商,你不感觉他这手伸得有点太长了吗?若是影响了工程进度,灾民的稳定,不知道是谁站出来负这个责任?”
大唐上下,满朝文武,谁不给留几分情面?李承乾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等毫不客气的指责,一时间又气又急,却又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晚上,我要见到我的材料供应商,否则——”
王子安嘿然冷笑,一把把长孙冲给掼到地上。
“钱宽在哪里?”
“王子安,你这般羞辱与我,我长孙冲与你势不两立!”
长孙冲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来,羞怒交加,一边倒退着,一边指着王子安高声喝骂。谁知他话语未落,就觉得眼前一黑,王子安一脚把他拍到了地上。
“我就很纳闷,你哪里来的勇气?”
王子安目光森冷。
“你若不是太蠢,当知道这个工程对朝廷的意义,若是出了乱子,你以为就凭你一个的驸马都尉能担待的起?你们想掺和一脚,混点功勋,本官不介意,但你们若是得寸进尺,想搞其他的动作,信不信本官先废了你——你猜,在陛下眼中,是你重要,还是这个工程重要——”
王子安说完,转头望向脸色铁青的李承乾。
“交出钱宽,本官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否则本官就亲自把你们押回京师,向陛下请罪——”
“王子安,你敢——”
贺兰越石怒喝一声,刷地一声拔出腰间的宝剑,飞身冲王子安扑来。
“呵呵——”
王子安目光一冷,身形一闪,直接欺入贺兰越石的怀中——靠山崩!
贺兰越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王子安给撞得倒飞出去,直到口头鲜血,落到地上的时候,人还都是懵的。
“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我又是在哪里”
贺兰越石严格说来,比长孙振云那一批的人还要大几岁,当年也是一等一的年轻高手,虽然人们把长孙振云称为年青一代的第一高手,但他一直不以为然,自认为不逊色长孙振云。这王子安当日在醉春芳和长孙振云交手,也不过平分秋色,故而他一直以为自己最不济也能和这王子安在伯仲之间,谁知这刚一出手,就来了个满堂黑
此时,王子安伫立当场,虽然看着身材单薄,却散发着宛若洪荒猛兽般的气息,几个人不由心神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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