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到她家去等她。”
张文毅哼了一声道:“苏诺,我怎么觉得你脑子这么笨啊,我看你还是第四天就去吧,万一她是前天晚上就死了呢。”
苏诺此时心情正好,也顾不得张文毅的鄙视,忽又想起来一件事,“老张,我记得你好像没给我讲过你头七回家的事啊。”
张文毅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苏小哥,这就是你的不厚道了,当年我孤家寡人,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头七我回个屁家啊。”
这四天苏诺过的很急躁,每天上学心不在焉,就盼着放学,好在班里这阵子被阮秀梅的事情搞得乱哄哄的,也没人注意他。回到家也是静不下心来,在屋子里团团乱转。
张文毅对此的评价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苏诺听不得这句话,冲上去狠狠揍了张文毅一顿,直打得张文毅哭爹喊娘这才罢手,至于张文毅,皮厚着呢,上次那帮老鬼和小虎把他打成那个样子,不知什么原因,第二天就恢复原样了。
苏诺问过张文毅原因,张文毅洋洋得意道:“那还不是因为得了白无常的那颗聚魂珠,即使伤的再重,只要魂体不破,休息个半天就能恢复原样。”既然有这种宝物,苏诺当然不会顾忌,该出手就出手。
见苏诺停了手,张文毅蹲在那里捂着头哎呦了半天,看苏诺不理他,就跑过来竖着大拇指道:“苏小哥这拳脚使得好,真是虎虎生威,勇猛无敌,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苏诺听得这不搭边的马屁,没好气的道:“我说老张啊,你好歹也是跟着李大诗人学过的啊,怎么语文还这么烂啊。”
张文毅立马站直身子,对着远方一抱拳道:“我师傅诗词冠绝天下,赌术更是无敌,跟着她老人家能学赌术,是我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至于诗词那些,老张脑子笨,学不了。”苏诺没想到他如此直白,一愣之下便哈哈大笑。
经过张文毅这么一打岔,苏诺平静了许多,仔细想了想应该如何准备,但是他从来没见过头七鬼魂归家的样子,想来想去脑子一团乱麻,苏诺干脆就不想了,到时候只能见什么是什么了。
到了那天,苏诺掐着表看着时间,下课铃一打,背起书包就往外冲,想补课的老师大叫着你给我回来,苏诺都没搭理,一溜烟就跑没影了,气的老师直跺脚。
到了家里,苏诺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打算出门,这时张文毅跳了出来道:“我和你一起去吧,到时候万一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
苏诺想了想,便同意了,一人一鬼待天色转黑,便直奔阮秀梅家而去。
阮秀梅的家住在县里纺织厂,这个小区是家属楼,配套也不完善,晚上就几个昏黄的路灯仅供照明,小区的房子都是八十年代建的筒子楼,楼层不高,只有四层,阮秀梅的家就住在二层,苏诺看过去,里面黑乎乎的一片,好像没人的样子。
苏诺四处看了看,楼下有个老太太在散步,他走过去很有礼貌的问道:“奶奶,您好,我是阮秀梅的同学,听说她出事了,我来看看她的父母。”
老太太耳背,指指耳朵说没听清,苏诺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太太才道:“哎哟,秀梅那个女娃命真苦啊,长得好看,学习也好,人也乖巧,没成想这么小就没了,真是造孽啊,听说今天是头七,她爸妈都出门避着了,你要来看,过几天再来吧。”
苏诺本来想着如何要给阮秀梅的父母解释,还准备了一套说辞,听老太太这么说,反倒送了一口气。礼貌的道谢后,苏诺走到楼后,瞅着没人,一个起步加速,蹬着墙壁就攀上了二楼阳台。
苏诺试了试门窗,幸亏阮秀梅家的阳台门是虚掩着,拉开门,一闪身他就进了房间。
没有开灯,苏诺的阴阳眼在夜间也能看清楚,这个房子不大,典型的两居室。苏诺小心翼翼的转了转,就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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