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救了我们的人是你派来的吧?”叶舒楠问道。
叶舒楠便把那天在宫宴上的事情跟司空詹白说了,并且道:“我猜测那天离开王宫的时候突然冲出来的那些刺客是冲着我来的,背后之人不是这位慧灵郡主,就是她那位王爷爹。”自己碍着他们什么事儿了?真是没事儿找事儿。
“你讨厌她?”尽管叶舒楠什么都没说,但是司空詹白依然感觉出了她对温塔文玉的厌恶之感,大概两个人相处久了,仅仅从一个眼神中,就能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
想起那日在王宫寿宴上,她说要温塔锐‘处理’掉自己的话,叶舒楠对这位慧灵郡主自然没有什么好感。
看到司空詹白和叶舒楠的瞬间,温塔文玉面上稍稍露出惊讶之色,她的目光在司空詹白的面具上停留片刻,然后向司空詹白微微点头,便径直走了进去,神情很是倨傲。
司空詹白和叶舒楠二人正待走出大门,却看到迎面走来的慧灵郡主,也就是温塔锐同父异母的妹妹温塔文玉。
叶舒楠微微一笑,“平时看那位洛大夫挺一本正经的,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可以想见,这将是温塔也彦终身难忘的噩梦。
司空詹白面具下的嘴唇勾起一个弧度,“当然治不好,洛承里在那媚香里加了点东西。”
“你怎么这么确定温塔也彦的那个治不好啊?”叶舒楠侧头问道。
说完之后,司空詹白就拉着叶舒楠的手走出了这充满着药味儿的房间,留下温塔也彦在背后愤恨地瞪着他们的背影。
司空詹白直起身子,转身走回到叶舒楠的身边,话却是对温塔也彦说的,“殿下可以好好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在这期间,你尽管去找各式各样的大夫,不过,我敢保证他们中没有人能治好殿下的不举。”
“你!”床上的温塔也彦简直要被气得吐血了,这两人一唱一和故意的是不是?
这世上能理直气壮说这番话的人应该也只有司空詹白了,谁让人家天生一副绝世好相貌呢?任何男人到了他面前只怕都没有底气反驳。
却听得司空詹白冷哼一声道:“就算要挑拨离间,也要挑点像样的话说啊,就你这张脸,只怕舒儿看都看不去,要她对你温柔体贴?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舒儿她向来不喜欢自虐的。”
眼看着叶舒楠眼里怒意正盛,温塔也彦嘴角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司空詹白,不管你是不是相信我说的这些话,你的心里终究会埋下一根刺,而这根刺会在你的心里扎根,怎么拔都拔不掉。
叶舒楠恨不得上去扇他一巴掌,直接扇掉他的那一张面皮,既然他不要自己的这张脸,也就不必再给他留着了!
“究竟是不是挑拨离间,世子自己心里应该有自己的判断,当初若不是你刻意亲近我,让我对了你失了防备之心,我怎么可能让你出去赏什么灯呢?最后还弄丢了你,虽然我知道当时你也是迫于无奈,但是到底那时你对我也算是温柔体贴的,如此想来,我也就知足了。”温塔也彦似乎在回忆着什么甜蜜的往事,一脸的陶醉。
“温塔也彦,你这一招挑拨离间用的可不怎么高明。”叶舒楠冷眸扫了他一眼。
胡说!跟他一起赏花是不假,不过,自己什么时候靠在他怀里了?建那梅园也不假,可是自己什么时候说过等梅花开的时候,自己嫁给他了?这人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他故意说给司空詹白听的。
“你忘了在那两个多月里,我们相处的点点滴滴了?那时你最喜欢靠在我的怀里赏花,你跟我说想要在冬天的时候跟我一起赏梅,我便命人建了那梅园,你还说,等梅花开了,你就嫁给我,这些你都忘记了吗?”
只见温塔也彦缓缓平顺了气息,重新靠回枕上,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叶舒楠,里面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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