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想到这里,顾衡心里多了几分担忧,难不成他那苦命的侄女是被这位将军逼迫的?
顾衡越想越觉得可能,看向朱温的眼里由惶恐变为不屑,心下暗道,定要找个时机问问侄女,若真是如此那他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把她从虎口救出来。
朱温还不知道他在顾棉这位叔父心里依然变成了豺狼虎豹,他还直直跪在地上等着回复。
顾衡心知不能与朱温硬碰硬,只周旋道“将军既是提亲,还请备好聘礼,六礼备齐才好说别的。”
这些朱温当然知道,他当即答应命人准备去了。
“奴儿可是被逼的?若真是如此,定要如实告诉叔父,叔父好为你谋划一二”
翌日下午顾衡便寻了个由头见了顾棉。
顾棉还以为这位叔父是有什么要紧事,谁知竟听到这么一句,当下一口茶水呛在喉中,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好半响才缓过来,问道“叔父怎会这样想?”
“难道不是?”顾衡想不明白了,他这侄女如此容貌怎的会倾心于一介五大三粗的武夫?虽说那朱温功名赫赫,但到底只是个武夫,书都没念过几年怎会懂得疼人?可不要委屈了顾棉才是。
顾衡带着点嫌弃的神色让顾棉心里暗笑不已,她正要说话却见窗外一道人影闪过,到口的话随即一变,温言软语道“叔父莫要担心,将军他他待儿极好,儿是真的倾心于他,还望叔父成全。”
她这话里明明白白的说了自己的心意,甚至有些露骨,顾衡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顾棉方才一番话有些不赞同,可窗外偷听的某人就不这么想了。
屋里那人声音虽小却依旧清楚的传到了朱温耳中,他心下大喜,而后涌起无数的柔情,伴随着不可忽视的渴望,只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屋里把那人紧紧抱住,箍进怀里再狠狠的揉弄一番方能解了心里的火热。
屋里两人又说了几句,顾衡起身离去,他刚出了院子,檐下吊着的朱温身形一闪进了屋子。
正收拾桌上茶盏的蝉儿吓了一跳,差点摔了手里的曜变天目茶盏,她连忙摁住怀里的茶盏,暗自瞪了一眼那无声无息就出现在自己娘子屋里的人。
朱温心里激荡无处发泄,哪里还顾得上蝉儿,直拉了顾棉转身进了卧房。
刚一进门他伸手一拽把顾棉拉进怀里,脚一踢,房门合上,他反身把顾棉压在门板上,低头凑近她,抵着她的额头温声道“阿棉?”
“嗯?”顾棉低低应了一声。
朱温喉中逸出一声轻笑,换了个叫法“奴儿。”
顾棉抬头看向他却被他眼中炙热的情感惊到,慌忙低头,但一瞬染上嫣红的耳垂和脖颈却被朱温尽数收入眼里,他如受蛊惑般轻轻侧首轻啄她的耳垂“奴儿方才说倾心于我,我很开心。”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蜗,顾棉缩缩脖子却发现朱温高大的身躯整个把她笼罩其中,她根本无处可逃。
她小女儿的反应让朱温心头愈发滚烫,忍不住捉住她的唇吮吻。
末了,看着她气喘吁吁的样子,心下喜爱不已,暗自在心中问自己
怎么能有一个人让他这般爱不释手?只恨不得把她印入骨血才肯罢休。
朱温眼睛一眨不眨定定看着顾棉,欣赏着她双颊嫣红的美态,顾棉被他如有实质般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眼珠转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将军怎么来了?”
话刚出口她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这都问的什么话?
朱温却不在意,反倒被她脸上懊恼的神情吸引,带着厚茧的拇指缓缓摩挲着手下细腻光滑的皮肤,哑声道“叫我三郎。”
顾棉“唔”了一声显然没听清。
朱温很是耐心的重复“叫我三郎。”
他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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