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今得到了放松。
“没你漂亮。”戚临君说了心里的大实话。
“别,”她摆手,“我可不信。”
他又成了一副你信不信的傲娇样。
她肚子都饿了,早下午一点多:“得,告诉我你要的墨镜在哪,我给你去买。然后赶紧回去,不然我得开夜车。”
“你不用开夜车。”他说。
“噢噢噢,难不成你开”她差翻白眼了。
他耸肩:“我们要在这里玩三天,三天后我的眼睛应该如常,我开无所谓。”
她猛拍方向盘,碍于车内空间狭小没有跳起来:“什么你怎么都不跟我商量今天请了一天算了再三天,我什么时候能拍好这戏”
她算是彻彻底底明白了,找金主确实好,他能保证你的戏路。可金主也有不好的,是无缘无故霸占她的时间戚临君是表现特别明显的。
“我说了来,你会来”他眉峰一动,反问。
她摇摇头,斩钉截铁:“不会。”
“那不好了。”他一脸适然。
“法西斯主义。”她怨怼,“你不让我好好拍戏。”
他看她生气的样子,觉得为了好好玩他还是要安慰好的:“戏的问题,你放心。钟意,我是为你好。我们没有一起出来玩过吧你累了,我知道你累了。”
“我没有”她强辩。
“你累了。”他不容置疑地再次强调。
“戚临君你无耻”她被他说中心事,有点口不择言。
他翻身把她压下:“无耻给你看”
“别,我们还是玩吧。”她说,“说好了,三天后,不准再喊我。直到我拍完戏。”
点点头,他毫无异义。毕竟她妥协了。
他心里挺高兴的,她敢和他这样谈条件,心里已经不完全把他当金主了。
这是好事。
真正走到古镇街头,她的心思又不一样了。她这个人算是随遇而安的,倒没有戚临君的担心的闷闷不乐。反而玩得很高兴,一会到卖扇子的店让师傅在洁白的丝绸扇面上画自己。戚临君悄悄给了双倍钱让他花两个人,等她满心欢喜坐好拿扇子时,接过是两个人。那种清远的水墨画,师傅把他们画得尤其登对。
她把扇子塞给他,像是赌气:“有你,我不要了。”
“真不要了”他把扇子放在纸袋里拎着,跟着她。
“不,我这么喜欢的东西,暂时交给你保管好了。”她又走进卖古装的店子,对他说,“你看是不是都没有你们准备的服装好看”
“嗯。”他应,扫视一圈,把衣服看完了。
话是如此,钟意还是能看出什么来的。衣服虽然质量不如剧组,不过胜在别致,花样不一样。不过她没打算买,带起来麻烦。她回头望了一眼戚临君,唔,他手里拎的东西够多了。再加点什么,估计直接给她扔鹅卵石路上了。不过绣了玫瑰的手帕她是很喜欢,说起玫瑰,非但戚临君情有独钟,她也很喜欢。
她真的很少这样出来,没负担地玩,没负担地买。或者她看了眼老是一本正经走在她前面招惹了无数少女眼光的戚临君,她应该谢谢他。
突然加快了脚步,她挽住他的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换手自己拎。她的手依旧挽着他,语气很软:“你累了吗”
“没有。”
“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他们玩了一个下午,中途只吃了点小吃。她倒是无所谓,喜欢吃得挺满足,感觉他挺勉强。应该是不习惯,她也没逼他吃,搞得吃坏肚子她负责不起。
“好。”
她巧笑卖乖:“饭店你挑。”
他没客气,去了装修古朴的临河饭店。服务员一脸谄媚地跟了上来,估计是看他身形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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