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黑脸,他打开车门,把她重重往里扔。哔哩咚隆的声音,完全不能消解他的傲娇怒。
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居然用扇耳光来谢他
他开车时,她像是睡得不舒服,嘴里呢喃:“秦哥哥,秦哥哥”你为什么不信我你为什么所以,所有美好的东西,都该留在记忆里吗
正好红灯,他莫名被取悦了:“你说,谁是你的情哥哥”他想当然,他的情哥哥,还能有谁不过她怎么会喊这么肉麻的称呼。
从来连名带姓喊他戚临君,偶尔喊个临君都是别有图谋。
“秦然啊,不然呢”她呵呵笑,完全不知危险,“你好傻哦。”
稍稍缓和的脸色瞬间黑沉下来,他心里喊好,好得很。嘴上不多说,等绿灯了开始飚车:回家好好收拾你
他把她抱回楼上时,动作不比之前温柔,她要是动动挣扎,他还打她屁股示威。
再次把她扔床上,她像是撞得疼了,醒了。一双致命的桃花眼里有着更致命的迷蒙:“戚临君”
“不然呢”
她忽而笑得天真无邪:“是不是要来,我可以的”
站在床尾,他扫了眼她明显心里有事的表情:“你下午不是很累”
“你只是激情不是粗暴,”她一甩手,笑笑,朝他张开双手,“我早不累了。”
“哦,你不满足”他笑问。
她用行动回答,单手微微卷起上衣下摆,要露肉。
她邀请了,他何必客气
俯身而上,他从她的腰际吻起,撩得她躲闪。
其实她多少醒着的,她只是不想多想。秦然那一耳光,对她的伤害很大,好像是童年破碎了,好像是曾经坚信不会改变的美好事物消失了。
h到动情处,她喊他:“你快点戴套套,你上午没有”她缠人起来,不可小觑。
他被磨得没办法,忍着,从床头柜拿出小东西,当着她的面撕开。
“我要看你戴。”她几乎蛮横了。
他把她压着吻了个晕头转向:“你怎么可以学得这么坏”
从他的吻里逃脱出来,她有点晕:“因为你坏。”
轻笑,他贴唇在她耳边:“戴好了。”
被他吹得耳根发红,她早俯首称臣,哪里去计较
而戚临君,则把可怜的套套,准确地扔进了垃圾桶他想过了,如果钟意可以怀孕,既能驳了蒋鹤之的话,又将会是拴住她的有力武器。
趁她意识不清扔掉套套只是他的促孕小记之一。
可惜他忘了,不过钟意怀没怀孕,都是永远花枝招展的女战士。
又是让明月蒙羞的夜晚。
战斗到最后的负责洗澡,负责胡作非为
早上,他拥着她睡,起得最早,休息了一晚。他看着她身上难以掩饰的痕迹,又有了想法,比较羞羞地把她叫醒了。
“你干嘛”她不悦醒了,却深刻地感知到他的存在,“你不用去工作”哈哈哈,戚临君是要为她“从此君王不早朝”了吗
“你说得这么自在,好像你不用去拍戏”他手揽住她的后背,半点没有松的痕迹。
她微微隔开俩人贴得很近的距离,戳了戳他的胸膛:“还不是因为你,我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呢。”
他才不信呢:“你会怕那些难不成我高看你”明明之后,她没有加那把火,他会在现场如此火热
“哼。”她轻哼,感知到他又凑近来,“不行,我累了。”
“我可以憋坏我自己,”他故意说得很严重,“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什么”她刚醒,望了望他后面的落地窗,天色属于将明未明的,应该还早,她不急了。
“秦然为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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