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安失笑,自觉戚临君是习惯命令人的,看其一身打扮,亦是非富即贵。眉宇间的气势,既是与生俱来又是长期积累的。他明智改口:“戚先生,你说你的妻子失踪了我想告诉你,这件事应该不简单。目击者认定,是蒋鹤之。”
“蒋鹤之”戚临君念这个名字,陆荆舟说得不错,蒋鹤之怎么会轻易死可江时延养伤至今,他蒋鹤之安然无恙继续作乱
邵安继续:“是的,目击者说的,是蒋鹤之和同伙带走一个女人。不过之前,好像是和死者和刚才那位小姐有关系。”
“死者”戚临君反问,俄而觉得与自己无关,“你们准备怎么办”
“这位先生,我理解你担心妻子的心情,但是我必须跟你强调蒋鹤之的难以对付,我们轻易出手只会徒增伤员。如果要”邵安沉默,能想到的人,正在家里养伤。
戚临君重重把办公桌上的水杯抬起放下:“你们又要去找江时延你们知不知道他刚刚走出鬼门关”
奇怪戚临君的知情,邵安倒淡定:“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家属,你妻子在蒋鹤之手上。以他的变态,我们不知道他会做什么。只有江时延了解蒋鹤之,我们这次必须一举歼灭。蒋鹤之这样肆意祸害无辜生命,人人得而诛之”
钟意啊钟意,你怎么落在这个人手上。
“戚先生,你单枪匹马去救,怕是中了陷阱害了你妻子,不如与警方合作。”邵安开口,“我看你的反应,你是认识江前辈”
“我三哥。”戚临君双手握拳,回忆蒋鹤之的模样,恨不得将其扒皮蚀骨。
邵安思量之间:“那正好,你现在把江前辈喊来,我们共商对策。现在蒋鹤之拥有人质,我们必须随时戒备。”邵安有邵安的考量,如果重视戚临君妻子一条命,得以谋得多方势力的帮助,能福泽大家。何乐而不为
终归担心钟意,戚临君只好拿出手机,致电江时延。
蒋鹤之横抱着钟意,到了暂时居住的地方。是郊区空间偌大的别墅,适宜干坏事。说来这别墅不是他的,可是谁挡得住枪子的威胁当然蒋鹤之付巨资给别墅原主人,顶多算一场强买强卖。
他手下倒是死不绝的,不过这个胆子大的钟意,他要亲自来。
径直上了楼,他把昏沉中的钟意扔进浴缸里。回身到床头柜找到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打开又是林立的小瓶子,他熟门熟路地拿出,从里面倒出一颗药,在原位放好。
药有奇效,但有副作用。可惜他蒋鹤之从来不知情心疼这种情绪。
把药攥在手心,他继续走回浴室,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用食指拇指挤压开她的最,把药喂进去。见她本能地吞咽进去,适才拔出蓬蓬头,拧开水龙头,冷水霎时奔涌而出。
哗啦啦,从头淋到尾。
她被冷水刺激得四处瑟缩窜逃,奈何到哪都是僵硬到哪都是痛躲不开的痛她想睁眼,却觉得眼皮千斤重这里,到底是哪里
源源不断的冷水如柱冲刷到她身上,逼得她无处遁形,逼得她反击可笑,她是所向披靡的女战士啊,怎么会被打倒呢
蒋鹤之觉得他从来耐心没这么好,毫不留情地用冷水浇她。不得不承认,她身材很好。纵然她一身深色上衣,现在也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魔鬼身材。
是的,女人对于他,不过是玩物,是需求。他盯着钟意缩成一团的身体,她穿得是九分裤,但是折腾中已经微微上卷,露出的小腿亦是白净笔直
相反,十几分钟后,她微微转醒,脸上发红,显得愈发招人。他半蹲着,抓住她的下巴左右观望,蘸了毒汁的眼睛和刚刚清醒的她对视:“果然不错,倒是引得封胤ネ戚临君都要和你扯上关系。”
她觉得下巴痛,身上湿冷,眼前的男人又太阴毒:“封胤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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