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是温暖的,而她的后背刚刚洗完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久了微微泛凉。他这一碰触,激得她腰板挺直,反手盖住他的手:“这里是楚嫣然的浴室啊。你真的要”
他把她的手移开,覆手帮她扣上。嘴里的话又是另外一回事:“谁让你勾引我”
翻身坐在洗漱台上,她的脚有意无意碰他小腹:“你说好,要还是不要。”她倒是无所谓,只是怕她穿好了,他全都撕烂了。那她又要没衣服穿了。
一手抓住她的脚,他的温暖遍及:“你还真会替自己考虑。”
她笑得灿烂:“我也为你考虑,我完全遵从你的意思。”可是身上不由颤栗,他的手从脚踝移至小腿,绵延而上。
她穿上的衣服成了累赘,他褪得肆意。倒是她背后的镜子,让他萌生了恶趣味。从来没有清清楚楚看过,从来都是黑灯瞎火。
这次浴室灯火堂皇,还有一面如此高的镜子。
他把她的左腿抬起,直接高于洗漱台,嘴里的话更是幸灾乐祸:“我知道你柔韧度好。”
“你”她气极。转念告诉自己不能认输,回忆狐媚子的笑容,攀上他的肩膀,“你知道好。”
在千钧一发之刻,突然有人敲浴室门:“钟意姐姐。姐姐说你在这,宴会已经开始了,我急着跟别人介绍你呢。”
她已然呼吸急促,更能感觉到他灼热的皮肤和呼吸震惊之中,她抬眼看高她许多的男人。
他倒想无所谓,更是利落一个转身,把她紧紧压在门上。在她耳边低语:“你回答她。”
“马上来。”她说完“马上”,他的手居然又挑战她的极限,害她咬牙忍住才缓过劲来。
楚艳阳隔着磨砂玻璃门看不清,只有隐隐约约的人影,有点担心:“钟意姐姐,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姐姐说你只是换个衣服,我听你这声音挺飘的临君哥哥是不是和你一起啊”
“不是”她赶紧回,楚艳阳代表楚嫣然,如果传到戚母耳里,她真是妖精了。可他像是故意要她难堪,居然开始抵着她,咬牙。额头薄汗溢满,“你先走,我很快好。”
天呐,是不是男人都恶趣味
她忍着双重压力,可他竟笑得一脸肆意,很是享受。
他眼底的她,面色绯红,一个眼神已是靡靡。
楚艳阳叨念:“那钟意姐姐你自己下来,我再去找找临君哥哥。”
耳闻脚步声远去,她总算松了口气,不想他给的快乐旋即而来,铺天盖地,生生不止。地方在暧昧,她不愿意喊出声,狠狠咬住他的肩膀。他给她极致的快乐与骄傲,她还给他血腥和疼痛。
他不停,她不松口,偏偏她感觉口齿间有血腥味,他还在继续。她整个人都在发抖,实在下不了口继续,她松口,朝水槽吐了,血腥味并不走
“你”她喊他。
“咬够了”他眼底猩红,竟像真的堕入欲海,有点慎得慌。果然,还是黑灯瞎火比较靠谱。
“嗯呀”她本来只是应他,却被他弄得喊出声来。
适才微微勾起嘴角,他指了指肩膀上沾血的牙印:“为了这个,我要把你放这。”
“啊”她惊讶间,已被他打横抱起搁在洗漱台上,冰凉的触感,火热的一切。
待到她终于能出去时,衣服在她明智选择下还是完好整齐的,她穿着十厘米的高跟小腿发软。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次特别折腾。她本来习惯了,大概是一摔把人摔残了。尽场纵弟。
总之,她走得有点艰难,下楼梯的时候,她抓住扶手一步步特别慢下去。
突然身子一腾空,她只感觉腰间一股重力控制着她,反应过来在他怀里。她本能地圈住他的脖子:“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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