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半点不留情,他把人重重往里摔:不是说我只会摔你么,不多摔摔真亏待你。
“哎哟喂”,她在车旮旯里打滚,脑袋撞上车座,疼得龇牙咧嘴。不过酒劲能缓解痛,她嚎几声居然能眯着眼摩挲着站起,结果脑袋撞车顶,“哎哟”一声倒车座上了。
他看好戏般看她终于落座,脸上神色才有所缓和,偏头吩咐周镯:“回我家。”
“是。”周镯应得毕恭毕敬。
他上车,关门,由着她缩在一边,活动他的手。好心没好报,他破天荒抱个女人这么久,结果她倒好,平时嘴上抹蜜,醉了全是意见
酒后吐真言,好一个酒后吐真言
“刚刚谁摔你的”心情平复了点,他才开口问闭眼像是难受起来的她。
骤然睁眼,又是晶晶亮迷人得要命,她笑吟吟:“你啊。”右手顺势拍打他的肩膀,被他一朵,耷拉在一侧。
“我是谁。”隐隐的灯光里,她的脸依旧灼若桃花,醉态未曾消减半分。
胳膊肘,膝盖,后脑勺四处的疼提醒着她,她嘴一嘟:“戚临君”除了戚临君,谁对她,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之情
很好。
他不再说话,闭目养神。
她更是醉得脑袋昏沉,车子颠来颠去她晃悠晃悠着睡着了。
距离不远,二十分钟左右到了清尘花苑,周镯自觉原地不动,听戚临君指挥。
她睡着了,红唇潋滟,脸蛋娇憨,莫名地,他没有再次粗鲁地推醒她。而是绕了边,走到她那边打开车门,俯身,动作温和地再次打横抱起她:“真是欠你的。”
周镯跟在一旁守着,处于憋笑状态。直到戚临君抱着戚临君消失在隐隐绰绰的灯光里,他才收回目光,上车。发动车子的瞬间,他再次觉得自己在医院告知钟意的决定是对的,还有哪个人,激起了戚先生所有的喜怒哀乐
他抱着她进门,她睡着了倒像去爪了的小狐狸,媚气留了几分,不过乖巧得很,不哭不闹。他右腿提膝撑住她,开门换鞋,动作难免大幅度。颠得她醒了,手条件反射性地寻找支撑物,再次环住他脖子:“渴”
得,今晚算是角色互换,他照顾她。其实他大可把她送回她的公寓不闻不问,可他不,也算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开了灯,把人放在沙发上,他去厨房找到杯子倒了温开水。走回客厅,站在沙发旁,他看到的是蜷成虾米状的钟意,面色酡红,嘴里呢喃不轻:真喝高了,先是老二,再是千杯不倒的老大。
坐在沙发上,他把人抱起,喂水。
她不配合到底,哼哼唧唧,手更是乱拍。拍到不该碰的地方,害得他“呲”出声,拧紧眉头,再次想把人打包扔出门外。
好在她终于是仰着脑袋喝进去了几口水,他懒得再喂,松手继续让她躺在沙发上,起身放回杯子。
没走几步,只听得“呕”得一声,他用脚趾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真是服了她立马走到沙发前,他随手把被子搁在茶几上,把她扛起,无视地上呕吐物,大步上楼。
“咳咳咳,”她一次吐了个干净,但是被这样颠着不太舒服,嘴里回味更不好受,咳个没完。他有洁癖,看到毁了的沙发地板,对她的耐心到了极限。
她身上味道太重,他也有微微的酒气,洗澡是必然。
推门而入卧室,再进浴室,他把她扔在浴缸里,不太温柔地拿着蓬蓬头隔着衣服冲洗。见她被冷水激得眼里有几分精神,他问:“自己洗”夏天能穿多厚衣服水一冲全都紧紧贴在身上,他连胸衣纹路都看得分明。眸色深沉,可念及她干的“丧尽天良”的事,骤起的欲火又全消了。
“哦。”她睁着眼,完全没搞明白状况,晕晕乎乎地接过蓬蓬头,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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